李夏斜着六哥,气儿不打一处来,慢下半步,换个手,从五哥身后猛拍了六哥一巴掌。
病好以后的钟嬷嬷,象是换了一小我,头一件事就是搬出了那间全部后衙最居中最好的上房,搬到了洪嬷嬷隔壁,老太太的气度一点也不见了,还找了洪嬷嬷,和她筹议如何轮番排班当差,里里外外,进收支出,下人的本份守的端方非常。
这阴阴的调子让李夏的心猛的往下沉了沉。
“你去找一趟秦先生,跟他说,这间宅子以外,以及衙门里,请他看紧钟嬷嬷,不准她替人通枢纽说项,不管大事小事,哪怕是比芝麻还小的事,也不能让她做成,总之,不让她有一丝半点施恩于人的机遇。”
除了这个喜信儿,另有两件礼品,以及小厮传过来的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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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钟嬷嬷的病就好了。
“如何了?”秦王没看到李夏那一巴掌,看陆仪笑,有些莫名。
李夏一万个不想见,秦王她懒得见,金拙言她怕,陆怀慈也不能多见,那是个极其夺目的,见的多缝隙就多,怕他生疑。
这些年,我也不是没想过体例,但是……有身契在,姨母这身份……是儿子不孝,但是……家中高低尊卑不分,是为官者大忌,儿子没出息,可山哥儿……姨母,我们不能让山哥儿因为这些小事,迟误了出息,您说是不是?”
凭栏院里,秦王一行人没在前次的暖阁里,而是在临湖的水阁里,轻风习习,满湖荷叶荷花,非常恼人。
“山哥儿有个好出息,也能好好贡献贡献姨母,等山哥儿出息了,我们再到那府里讨要身契,到当时候,给不给就由不得她了,等拿到身契……
我当时没跟姨母说,连山哥儿阿娘也没说,就是怕家里人晓得这些,张狂起来,让人家笑话不说,传到王爷或是太后耳朵里,会扳连了山哥儿,说不定山哥儿就会被王爷嫌弃,姨母不晓得,吴县尉跟苏尚书是亲戚,一向盯着这县令的位置……”
“五哥!”李夏提大声音。
这一刹时,他再一次感觉,mm说那一世他如何如何短长这话,有那么点儿靠不住。
李县令殷勤的奉迎不已,李夏拉了拉李文山,两人悄悄退了出来。
“如何不听了?说不定……”
不过这是小事,王爷这份谦善仁爱,真是太令民气服了,给两个孩子送个礼品,还体贴人家喜不喜好,这真是环球少有。
李夏腔调阴狠,李文山听的后背一片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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