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上人参, 一家三口去了老宅。
虽说扶植不搞了,可庄稼自打种上,天就没下过雨,旱的地已经开裂,比来几天队员们都在担水浇地。
此次东西从空间换出来, 上面压根没标名,孤零零的一根,长倒是很长,叶子却有些蔫。
“卖个三四百不成题目,不过我建议还是留下好,现在这东西少见。”
“洗洗洁净,先栓跟绳索晾起来。”是祖孙返来前,范仲安特地教于暖的,生晒参的体例。
一听能卖四百多,李巧花内心一荡悠,张张嘴想说卖。
乡间人都晓得人参这个东西,却少有人见过,像李巧花这类,东西摆在面前都不熟谙的更是很多。
打量完,范仲安把山参放桌上,昂首问坐他劈面的祖孙:“你们是想卖出去还是留下?”
就在于老夫深思空档于暖开口问了:“徒弟,能卖很多钱吗?”
别家可不敢让孩子伶仃出来打饭,都是年纪不大玩心正重的时候,路上打闹起来,手一个不稳,饭菜都得喂地上。
赶在晌午餐前,祖孙回到家,于老太见他们顶着大太阳返来,赶快递上来两碗绿豆汤:“刚打来的,喝碗降降暑,衣裳都溻透了。”
他挠了挠头,问于暖跟李巧花:“我感觉留下行,你们咋看?”
可自家男人一向没说话,李巧花扭头看了于建宗一眼。
于老夫把人参拿在火油灯旁,照了好几次才说:“是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