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
“好了，我们该走了。”莫离淡然转头，对两个女孩轻声说道。“不得不说小李这孩子很会体贴人，他之前和我打好号召，一旦战事告急，让我立即带着你们逃离。我想现在是时候了，战局已定，再不走就没法走了……”
“您说甚么？”凯瑟琳和玛利亚仓猝诘问。“您晓得李先生的异变是如何回事？”
“上帝啊，那是甚么？”
“我早就说过，妖刀血饮是不祥之物，会节制仆人的灵魂，奴役仆人的躯体。孩子啊，你为甚么不听我的话呢？”莫离大叔幽幽地说，仿佛在答复两个女孩的题目，又仿佛疏忽了她们的题目；仿佛在对两个女孩说话，又仿佛在对李飞飞说话。
“我去，他不是已经精疲力竭了吗？”利普西斯公爵大惊失容，看到李飞飞俄然间像打了镇静剂，俄然又重振雄风了――不，不但是重振，他的战役力比之前畅旺了很多倍！
“孩子，你到底还是克服不了本身的心魔啊。”莫离喃喃地说。
入魔，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