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了魔般缓缓地倾斜了身子,斑斓丰润的朱唇悄悄地覆上了另一片柔嫩,昊帝长睫轻颤,坚固的手臂向前伸展,环住了身前热忱主动的才子。
俄然,一个身影窜了出来,无忧一掌畴昔,影子避开,嚷道:“是我,是我。”
包子笑得眉眼弯弯:“还修道呢,竟然如此怯懦。”
但这那里还是刚才的屋子,虚无缥缈的金色耀殿,庞大的华柱高矗立立,两柱间放着一张白玉砥砺的大几,几案两边各站着两名手托银盘金盏的仙颜仙子。
无忧用手掌抚过榻面,上面还铺了一层薄软的被褥,细细抚摩能摸到一些浅淡的凹凸纹理,竟是用的上好制料。
几后端坐着如天神般的男人,有一张与伯弈极其类似的脸,只是两眉间多了一个似青龙的印记在腾跃闪动。
无忧不知如何的,看着昊帝两瓣柔嫩润湿的唇,难以顺从的引诱自心底深处而来。
屋子消逝了,一片黑寂空旷中,伯弈和无忧保持着昊帝与神女相拥的姿式,沉甜睡去,统统到底是真是假?
那人冷哼一声:“提及来,我还真是太想看到他忆起统统、做出无可回转的蠢事却再无能为力的模样,把他这类生来为神的人玩弄于股掌,看着他步入万劫不复,想想就让人血脉贲张,冲动难耐。”
昊帝深看着她,似有难以言说的哑忍和痛苦,半晌后,他淡淡开口道:“凤纪不是有物予我?”
这一问,使无忧心若剜血,为甚么,为甚么……
那人狠厉紧逼:“几次容忍你好事,是因你另有可用之处。”又一次扬手,包子手脚全断,软趴趴地瘫倒在地,一脸的惨痛。
一阵劲风吹来,无忧打了个寒噤,一时感觉有些冷,便低头紧了紧衣服。地上,两小我、一个影子,无忧汗毛倒立、毛骨悚然,在她身后的包子竟然是没有影子的?
无忧极力稳住心神,略略放缓了步子,淡淡地对身先人道:“包子,都走了半天了,到底另有多久才到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