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无忧一脸茫然地瞪视着本身,无尘略缓了神采,出言接道:“我二人到时,师叔说你已睡熟,不让我们打搅。或许师叔也是在你熟睡后才返来的,故而你未曾见过他。”
不过一日未见,无忧却似看不敷普通,愣在门口直直瞧着伯弈看呆了眼。
无忧听得酸楚,不但悄悄叹了气,本来他并非十恶不赦之徒,本来他也在为元姬的死而悲伤。
一点冰冷极快地滚落下来,没入了无忧散落的发间。无忧心中微震,不忍将他推开,只能生硬着身材任他抱着本身。
无忧掐指想要使法将他震开,游雅深埋下头,将下巴搁在了她的肩上,降落隧道:“别动,别动。一会儿就好,就让我感受一下,天大地大并不是只要我一人。起码,现在另有人能让我暖和地依托,哪怕只要一会儿,也够了。”
无忧将他推开,斜睨他一眼,抬步就走。谁知游雅却死皮赖脸,又紧赶几步追了上去,挡在无忧之前,霸着了出去的路。
无尘见无忧垂首不语,疑道:“如何了师妹?”无忧从速昂首,甜甜一笑:“没事,只是克日多番驰驱,有些疲累。”
狗儿听无忧如此唤他,挠挠头红着脸道:“我师父说狗儿的名字不好,现在我已得了新名儿,叫无涯。”
刚一落地,无忧便疾跑上楼,一把推开房门,见伯奕公然端坐在几案后,长睫半掩凤目半遮,苗条的手指固执一浅玉盏送到弧度极美的唇边,淡淡地抿下了一口,又悄悄地放在桌上。
无忧听得莫名:“是谁?”游雅微微怔愣,眼神晦涩起来:“一个女孩,一个给过我暖和的女孩。”
游雅微微蹙眉,无忧转头,惊呼出声:“无尘师兄、无言师兄,你们如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