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执子问道:“以是,你想从那人手中抢回无尘、无涯?”
伯弈把玩着一枚白棋,轻言道:“确是如此,历劫以来,修习不免荒废,但修为却精进不小。现在师父一提,细想起来,似每寻到一件神物,我的体里就充盈着一股奇特的力量,不时牵引着我不竭修炼。”
包子想了想,方道:“护送好说,但我如何才气找到师公的师父?”
月执子跳一黑子道:“你之所言,便是目前为师能想到的最公道的说法。”
月执子看着伯弈,眼中隐含悲悯:“弈儿,你我皆为得道之人,生离死别、缘聚缘散早应看得通透。忧儿居于仙山却一向不得仙身,可见她并无仙缘,不管你我执意如何,有些事毕竟射中必定。”
月执子飒飒走去,寻角凳坐下,表示伯奕与他相对而坐,并自怀中取出吵嘴玉棋置于棋案之上。
伯弈对着灵鹤渡了一口仙气,灵鹤新鲜过来,扑腾着翅膀回旋上升,渐飞渐远。
包子利落道:“好说。”伯奕笑笑:“明日便是选仕之日,我委实兼顾乏术,不知你可愿护着无尘、无涯二子至淸宗与人界的接口处,将他们二人交予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