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侯冷然道:“不治你,是因你所言并非全然在理。你现下虽门路博识,到底无权无势,不过一商者罢了,却锋芒太露,必定遭致祸端。”
三叔刚想接话,一名小厮自院外仓促而来,呈上一封信函。若玉接过拆开,信里写着八字:朋来堆栈,货色有失。
极快间,日向侯英眉紧拢,反手一剑,刷地割下若玉长袍一角,挑起来扔到若玉身上,刚好为她遮住了两团暴露的羞怯。
她早已过了婚配的年纪却还是孑然一身,女子最美的光阴被她浪费在了算计与无穷的等候里。
一个精瘦的中年男人过来与她对坐:“女人,保荐的事往年你皆是雨点均分,此次却偏倚太过,实在冒险。”
若玉安然回道:“是。”日向侯哼道:“好,你倒坦诚。”
日向侯闭目略思,沉声道:“罢了,此事搁下,但另有一事,需你一言。”
若玉不算美,但她却自有一股平常女子少有的蕙质兰心的固执之气,日向侯心下一阵烦躁,长剑斜挑。123言情原创中文网首发,感谢支撑。若玉衣袍内抹胸尽碎,若玉从速以手遮挡。
日向侯偶然与她玩谨慎思,开门见山道:“本日来此,有两事相询。”
日向侯深看若玉,若玉一脸静色,日向侯略为拉长调子道:“本侯听闻这十人中倒有六人得了女人保荐,不知是也不是?”
喧闹的院子里,一声利刃出鞘的清脆之音,一柄轻浮的软剑抬起了若玉的下巴,日向侯虎目半眯,锋锐的剑尖缓缓滑过若玉的脸庞,滑过她的锁骨。
日向侯高高在上俯看着她:“若本侯想,便可随时治你。”
剑尖轻挑,掩住胸膛的素袍被扯开了一个裂口,日向侯的剑越滑越深,沿着胸部的起伏持续向下,女儿如脂玉白的肌肤垂垂暴露开来。
若玉伏地的双臂颤栗不断,微颤的声音闪现了她此时的镇静:“侯爷,若玉请罪。”日向侯的忍耐到了极限,声音刻毒得没有一点温度:“你莫非又要违我?”
若玉轻叹:“他自恃甚高,普天之下除天子外唯他一人,加上日向国国力最盛,我既然是唯利是图的贩子,要选依托着必定是他无疑。他本日来给我上马威,隔日必然会再行利诱之举。他第一次开口我即便回绝也不担忧,但若他再度示好,才是我须得谨慎应对的事。”
三叔见若玉神采大变,焦急问道:“出了何事?”若玉怔愣开口:“送至古虞的货出事了?”
若玉寂静不语,她仿佛专于茶艺,实则在等日向侯先行道名来意。
三叔看过信函,踌躇着道:“女人,保荐的事正值风口浪尖,你现在在外露面并不铛铛。”
若玉道:“不知何事竟让侯爷难安?”123言情原创中文网首发,感谢支撑。
若玉神采微白:“若玉不敢讨赏。”日向侯减轻语气:“本侯所托就不了了之,别人之托就顺利得很,你清楚就是遁词对付,当本侯不敢置你?”
他固然也是术离的人,但跟了若玉多年,看着她的艰巨与痴心,也不由生了些珍惜、可惜的情义。
日向侯说完,再不睬她,扔下若玉,便径直而去。
但术离不明白她的心,他事事衡量、尽敛光芒,走得沉稳却非常迟缓。
日向侯见她造作虚应,笑言道:“罢了罢了,本侯本不得久待,寻一温馨处仅你我二人略叙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