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的安然现在也有人护了,本身另有甚么好顾念的,无牵无挂的人,为保神物大不了破了戒散了魂一命相赔。若真如此也不过叹一场宿命罢了,又有甚么好怕的?又有甚么好撤退的?
另一边,包子当然明白伯弈的话中之意。以是,他非常尽责地将赫连钰与无忧送回了早前宿居的屋子。
思前想后,伯奕终是缓缓抬起视线,眸中神采果断,躬身说道:“请神使明示。”
包子一闭眼,女子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喂,你还在听吗?”
无忧安坐在榻上,眸子子滴溜溜地滚了一圈,取下头上的钗儿变做一支软笔,在帕子上写了四个字:“你在哪儿?”
老者笑得狰狞:“好,你既然已想清楚,可就怨不得我了。现下我就顺你的意奉告你,如何出这神庙,如何进到无尽之海。”
老者阴测测隧道:“你要去吗?去魔王殿取回弑神戟?也对,本属于你的东西,当然要取回了,你真想我奉告你进魔域的体例?”
无忧本想昂首去瞧究竟,破腐的木门嘎吱一声自外推开了,伯弈行动仓猝地走了出去,略带急色的脸在瞥见三人无恙火线才和缓了下来。
女子嘟了嘴,恨恨道:“当然是真,我干吗骗你?实在也不是不能,是我不敢。奉告你,这神庙里的贱民都想着要抓我。”
包子惊觉,蓦地睁眼看着无忧:“在和谁说话呢?”无忧正要答复,那女子却抢先开口:“不要奉告他!”
无忧竖耳静听,谁知那女子说到这里,竟戛但是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