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撩动秀发,轻笑道:“厥后,不知因何堕入了与妖兽的争斗,人类的体格如何能克服妖兽?即便我父亲天赋异禀,也不能敌,他的军队几近全军淹没,他在被困中跳下了绝壁,被斑斓的女子救起。二人间生了情素,很快有了肌肤之亲。谁料,二人正在情浓时,那女子却带着身孕失落了。以后,我父亲像疯了普通四周寻觅。他真的是疯了,全然健忘了本身的身份、抱负与重担,与其说是找莫名落空的爱人,不如说他在找一个本相,一个被女子丢弃的来由。”
无忧终是垂垂地安静了下来。在她身后入定的包子,因她不断地嘤嘤哭泣弄岔了气,忍不住开口痛斥:“闭嘴!哭了一晚还嫌不敷吗?”
明珠深吸口气,伏低身子,将圆润的下巴搁到桌面,悠悠开口:“想说的事太多,思路乱得很,不若先从我的父亲讲起?”
明珠像在说别人的故事,声音平平而冷酷:“这些事埋在我内心究竟有多少个年初,早就数不清了。生命太长、活得太久也不必然就是功德。神的出错引来了真神之怒,带来了一族的毁灭。阿谁女人,她的母亲在最后的时候用生命护住了她,并以本身的通灵之能在神庙外布下了禁阵,使本该灰飞烟灭的半魔族堕入了甜睡。但那禁阵也一样监禁了她母亲的族人,让那些跟随大统领的鲛人们活在没法踏入迷庙的绝望与孤苦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