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奕柔声道:“只因当代你若能为贤君,来生必定再得仙缘。六道循环要入天道何其艰巨,或许几千年,或许数万年,或许再没有机遇回到清宗了。”
无忧非常绝望,喃喃自语道:“想不到此人界的帝王,竟是这般荏弱的模样。”原创中文网首发,感谢支撑。
很快,在一干人的膜拜中,一个身着锦袍的肥大男人大步走了出来,瞧那模样不过二十来岁,除了一双藐小的眼带了些深沉外,看不出有何特别之处。
无谈笑说有理,当即遣了人去城外营地传话。
典礼过后,诸侯当各自散去,仅凭短短时候的授业明显不敷,那么符纸就是他能赐与他们的最根基、最简练的一个保障了。
第十一日,将近中午。宣政殿中一番唇枪激辩,世人已是饥肠辘辘,无言欲如常传膳。
无言声音冰冷:“弟子不知。”
灿星笑道:“冥女晓得就好。”
要不是无忧明令制止,灿星恐怕已带着冥界军人杀到了人界君王的面前。
无言啧啧两声:“打上天?那对方又是如何报的名讳?”原创中文网首发,感谢支撑。
殿中只剩了伯奕与无言二人,一时无话,伯奕自顾饮茶,无言难堪地站了起来。
近卫军们有序地在宫门两边排开,他们挺直腰板低垂着头,与方才高高在上截然分歧,他们的脸上都带了恭敬与庄严之色。
无言也觉风趣,或是之前无尘的解释见效,他比来的性子开畅了很多,对伯弈多有恭敬,对诸侯也很随和。
夜里,世人还能得些闲散,伯弈却仍在繁忙,他不是连夜写符就是翻阅仙家文籍。
诸侯本成心寻机一叙,彼其间话话家常,套套近乎,听赫连钰一说便动了去逛逛的心机。
两扇沉实厚重的朱红色宫门再度开启,闪现出内里严肃持重、气势澎湃的宫宇殿群。
她的确曾动过来人界凑热烈找包子玩耍的动机,但冥王以她神通时而见效为由言辞凿凿地回绝了,她便也撤销了动机。
赫连钰目色明朗,振振言道,说这王城里有个冠绝楼,楼中有三绝。一绝为酒,开坛香十里;二绝为曲,余音绕梁欐;三绝为人,闭月羞花容。
伯弈神采微僵,凤目中尽是浸骨的冰冷:“会当如何你又怎会不知,何必明知故问。我本日与你说这些,就是不想看你行差踏弊端入歧途。”
伯弈缓缓睁目,目中晦涩一片,他凝注无言半晌,方才说道:“可知当年为何要阻你入循环?”
他还揣摩了一些能够禁止半魔人又不消术法就能使出的兵刃器具,只是很多设法虽好,但真要实现起来也非朝夕能成。
伯奕眼看茶汤,淡淡开口:“皇上先去换衣。”伯奕到底体味他,给了他筹办的时候,无言如释重负:“好,师叔稍待。”
少时,在无忧的等候里,见得宫门内远远走出来四名男人,那飒飒的风韵让她顿觉眼眸大亮。
无言一听,眼中闪现笑意,无忧去了哪儿他怎会不晓得,那夜不过是摸索无尘罢了。
无言强颜道:“贤君自来难为,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无言见他一脸镇静模样,不悦问道:“出了何事,这般惊骇失礼?”公公伏地回话:“皇上,王城外刚来了一群人,嚷嚷着要面见圣上。”
此时,从宫内飘出一个尖细高亢的声音:“恭迎皇上圣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