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酉时,伯弈换好衣物,侍女来迎。出了门,听得一阵鼓乐齐鸣、噪音飘飘。
刚在轿中坐定,肩舆就主动飞了起来。目睹二十顶无人抬的大红花轿并二十名若仙女般的年青女子自空中飞过,空中上传来一阵阵的赞叹之声。
侍女挨个将他们的姓名报出,帘后传来娇媚动听的声音:“这幻泉河养出来的好儿郎,公然皆是不凡。第一排第三人是否叫卡桑。”
侍女恭敬答过:“是”。说完,那侍女表示未点到名的人随她去。
只见那九天娘娘一双苗条洁白的腿,紧紧地盘在卡桑的腰际,密贴处流水阵阵、靡音潺潺。卡桑一手抓着美人的玉润,一手握着她的柳腰。
二人满头大汗,醉生梦死。
犼高涨空中,丰富的大掌一左一右向包子夹拍而来,包子仓猝伸爪去挡。
卡桑又惊又惧,被刺吸附的皮肉敏捷干瘪,像被抽干了水分的腌肉普通,死在了床榻上。
卡桑恭敬答过:“小的恰是。”
在侍女的搀扶下,伯弈上了轿。
伯弈忙将包子拉开,躬身道:“女人勿怪,我这表弟夙来性急,又与另一个落败的表弟干系甚好。一来我想问问落败者的去处,好欣喜他一番。二来不知女人可否另寻一套衣服,这大红衣袍似新人所穿,总有些不安闲。”
不一会儿,美人除脑袋外,身材俱都幻出了本相,长有一二十丈,形类马,覆着带火光的鳞鬣,公然是犼兽。
伯弈见包子愣住不走,笑言道:“礼,谨慎跟好,待安设下来我们兄弟三人才好一叙。”
近处空位上立着二十顶大红肩舆,轿顶系着大红礼花,轿边立着轻纱蒙面手挽花篮的年青女子,空位处已铺洒了很多艳红花瓣。
这般含混香艳的场景,让很多胜出者中面红耳赤,呼吸变得浑浊起来,恐怕谁也没想过这九天娘娘竟是如此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