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跟我出去,抓几个兴都斯坦人的活口来。”
在李牧的呵叱声中,二班的兵士冒着吼怒的火箭炮,向着迫击炮阵地跑去。
没有再感知到偷袭手,李牧直接将激光标定了远方的火箭炮阵地。操纵火箭炮的兴都斯坦人已经晓得偷袭手被人弓手,镇静的想要分开已经变得非常伤害的阵地。
基地现有的兵器中,独一能反击火箭炮阵地的便是迫击炮,他们不成能不安排偷袭手。
一发12.7mm的大口径机枪弹射穿了他的身躯,在上面开出了一个脸盆大小的创口。李牧利用点射,将一半的兴都斯坦人射杀,这些人都是狂热的阎摩信徒,除了灭亡,没甚么能禁止他们对阎摩的信奉。
“愣着干甚么,还不快去操纵迫击炮?!”
如果那名偷袭手晓得本身对准的是感知灵敏的靠近第二能级的妙手,必然会为本身如此毫无讳饰的对准而悔怨。
120mm迫击炮炮弹对只是颠末简朴安插的的火箭炮阵地来讲是毁灭性的,闪光冲天而起,接着是沉闷的爆炸声,琐细的零件与人体的残肢被打击波掀上了天空。
一班的兵士从车上冲了下去,用枪托将他们击倒在地,按在了地上。
既然这些兴都斯坦人挑选给他来一个上马威,李牧天然不筹办让他们全须全尾的分开,筹办还给他们一个狠的。
就在这时,一发接着一发的迫击炮炮弹吼怒而去,在激光的唆使下,调剂鳍片,在空中不竭变动轨迹。
他蒲伏进步着攀爬到了防爆墙的前面,察看远方的炮兵阵地。他的目力惊人,能够看清五六千米外的炮兵阵地。
爆炸声撕扯着人的耳膜,高能火药产生的热风烤焦了毛发,氛围颤抖着,仿佛沸腾的大锅,在场的统统兵士都躲在了掩体当中,但愿这几近永无尽头的轰击畴昔。
李牧将附挂激光唆使部件的望远镜拿在了手中。
“二班,去操纵安插在基地中的迫击炮,停止反击!”
十几名全部武装的兴都斯坦人正在操纵两门轻型的牵引式火箭炮,更有大队的。这类火箭炮的原型是诸夏63式107毫米牵引式火箭炮,现在却给诸夏的军队形成了庞大的费事。各个殖民地的背叛气力间都传播着这类布局简朴,操纵简练的兵器。
“咚!”
李牧将激光唆使器延长指向那些残存的兴都斯坦人。二班明显已经拼尽了尽力的装填弹药,后续的迫击炮弹吼怒而去,狠狠的将兴都斯坦人犁了一遍。
但李牧不信赖没有兴都斯坦人的偷袭手埋伏在这片荒草当中。他们连处心积虑的策动攻击,不成能没有事前体味过基地中的兵器配置。
这些负伤的兴都斯坦人脸上尽是凶悍与仇恨,举起手上的步枪就要反击。
每个据点中都装备了两门120mm的重型迫击炮,毕竟空中援助并非随时能够达到。迫击炮的炮弹利用激光制导,精度在十米以内,只要将炮口对准大抵的方向就行,操纵简朴,不需求长时候的练习。只是对激光唆使者的要求极高。
这里满盈着浓烈的焦臭味与血腥味。装甲越野车粗粝的轮胎碾过一条血泊当中的断腿,向着兴都斯坦人撤退的方向追去。
兴都斯坦人不会在火箭炮的阵地上留太久。固然诸夏在四周没有机场,但有自高原机场腾飞战役机与进犯机在德干高原的上空战备值班,以便随时供应空中援助。间隔这里三十七千米外第一前哨基地中还驻扎着一个炮兵连,那边的155毫米榴弹炮一样能供应援助,只是也需求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