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保镳搬了把太师椅到秦天海面前,秦天海悠然坐下,翘起二郎腿,从怀里取出烟盒,抽出一只烟,另一个保镳取出打火机给他扑灭。
果不其然,下一刻,秦天海对他说道:“但我老婆那边,我总得给她个交代,以是你明天必须得支出点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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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坐在床上不住抽泣的顾新蕾,秦天海压下心中的情感,极力沉着地对她说道:“你身材还没病愈,不要想这些事了,交给我去措置吧,你只需求好好疗养就行了。”
跪坐在地上的他看着面色冰冷的秦天海,喃喃问道:“秦大哥,那你筹办如何措置我?”
何晋亨吓得面无赤色,他悄悄地听着秦天海的话。
但是秦天海底子不睬会他,他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身边的助手李修杰,李修杰识相地从速低下头,秦天海对他叮咛道:“将无关的人等都请进寝室去。”
秦天海斜睨着他,冷冷一笑,然后冲部下人使了个眼色,顿时有个身形高大的保镳将一袋东西“哗啦”一声扔在何晋亨脚下。
何晋亨两腿一软,吓得“扑通”一声在秦天海面前跪了下来,语无伦次地说道:“秦大哥,你也晓得兄弟我在家做不了甚么主,新蕾一说她有身了,我就慌了手脚,因为家父家母对我管束一贯严格,不会答应我在内里如许胡来的,以是我就想从速将阿谁孩子做掉,因为怕媒体追踪才带她去了偏僻一点的诊所,可那家诊所也是正规的呀,我如何会想到他们会给新蕾身材形成那样的伤害呀?”
这时候何晋亨已经晓得秦天海的来意了,他神采煞白地看着秦天海,声音颤抖地冷冷问道:“秦天海,你这是干甚么?”
何晋亨伸出四个指头,不屑一顾地答道:“丧失了我四十万!带到一个黑诊所,把她肚子里阿谁孽种打掉了,妈的!”
秦天海嘲笑着,半晌没有说话,厥后他一脚踢开何晋亨,“呼”地一下站起家,指着他的鼻子,狠狠对他说道:“本来我真想那样对你,但一想何叔叔在商海沉浮多年,为人一贯不错,真不忍心看到他白叟家后继无人,以是就临时不动你的命根子了。”
李修杰走到他身后,轻声问道:“秦总,如何措置他?”
秦天海渐渐向窗前踱去,目光投向窗外,又扑灭了一支卷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