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子立即答道:“这是杏花的第一胎,已然快九个月了。舒悫鹉琻”
女子将信将疑,但见春晓神采平静诚心,思忖半晌,还是点了点头:“好吧,那就请女人先出来看看病人,以后再做筹算。”
思前想后,春晓还是下了决计,她向那女子简朴说道:“我家世代从医,我也精通接生之术,这位大姐,您如果信得过我,便去将稳婆请来,我们二人同心合力,争夺让杏花彻夜出产。”
重新洗过双手,又在手上淋了些烈酒,春晓拿起剪刀,看准机会,利落地做了一个整齐的暗语,此时杏花已经痛得几近麻痹,是以并不感觉如何,只是悄悄嗟叹了一声。
春晓这才想起另有拆线的题目,顿觉头痛不已,思前想后,只得轻叹道:“大姐放心,到时我自会前来善后……”
美英和赵稳婆面面相觑一阵,还是依言退了出去。春晓倒出一点烈酒尝了,味道很冲,想来足有70度的模样,虽比不上医用酒精的浓度,但总算聊胜于无。
杏花身下很快见红,春晓让美英去厨房做了一碗热热的鸡蛋麻油汤面,让杏花极力吃下,随即叮咛她闭目养神,本身和稳婆则坐在一旁,静待宫缩策动。
那美英倒是见过些世面的,她定了定神,将孩子护在怀中,警戒地问道:“你究竟是甚么人?莫非,莫非你是位巫医?”
半个时候以后,美英带着邻村的赵姓稳婆仓促赶来,春晓已经摸清了胎位,细心洗净双手,筹办野生催产。
杏花却紧紧抓住女子不放,连声哭叫:“美英嫂子,你,你,你可不能,可不能丢下我不管呀!”
春晓不由悄悄苦笑,又缝了几针,打结收了尾,这才站起家来,游移着说道:“美英大姐,您千万莫要乱想,我……”
美英只顾逗弄婴儿,那赵稳婆却惊骇地睁大了眼睛,她看看阿谁骇人的暗语,再看看飞针走线的春晓,面色越来越差,最后竟高喊着“妖孽”,跌跌撞撞地夺门而出。
美英很快将东西备齐送来,想想对于当代人来讲,接下来的行动未免过分惊世骇俗,春晓轻咬樱唇,沉声说道:“美英大姐,另有这位稳婆大婶,现下我要用些家传的神通,这些都是不成别传的,烦请您二位临时躲避一下吧。”
春晓擦擦头上的盗汗,勉强笑道:“大姐过誉了,只是那杏花姐姐产后衰弱,还要劳烦大姐经心照顾。别的,她醒来以后,那伤口只怕要疼上几日,还需多加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