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他身上的干树叶拍下来,这丫的也够不利,乌鸦本就是不祥之鸟,这货被乌鸦冲撞了脑袋,大抵要不利一年吧!
我俩昂首一看,一只乌黑的乌鸦正落在头顶的大树干上。宁波啐骂了一句倒霉,岂料这乌鸦仿佛能听懂似的,再次飞扑下来,直朝宁波的脑袋砸了下来。
“没错,就是这个方向。”
宁波的话音刚落,仿佛是警告他普通,头顶的乌鸦噶的一声,收回一句嘶耳的名叫,宁波吓了一跳,觉得那乌鸦又要来扑他。
此时,我恰是处在这类状况,我内心既严峻又惊骇,只能一遍遍的将我晓得的神仙的名字都念了个遍。
宁波终究不敢猖獗,连连回道:“行行,都听你的。”
宁波大呼一声:“甚么东西?”
那乌鸦真是够活络的,他仿佛晓得宁波是冲着它去的,他还没靠近,乌鸦扑棱了几下,跃起家子飞了起来,风趣的是,它并没有顿时飞离,而是停在大树四周,怕打着翅膀看着宁波。
“行!”宁波伸手,直接来了个五指山抬高,按在了树枝上,他还不忘伸出他的大爪子给我瞧瞧:“老何,沾上了吗?”
这家伙能有如此自傲,是因为他从小就长于爬树,奸刁拆台长大的,为此小时候没少挨揍,他还常说,有本领,我们树上干一架。
我将手电打到刚才乌鸦落的树枝上,那边模糊的也有一些绿光,仿佛是它沾上去的。我忙对宁波喊道:“你先别管乌鸦了,你看看那树枝上,是不是也有?”
“那是不是走过了啊?我记得没这么远啊!”
那神采就跟挑衅似的,仿佛在说,你来呀,来抓我呀,小样儿,本事的你吧!
宁波瞪着眼睛:“别他妈吓我,老何,之前咱俩啥事怕过,如何来了这里,你胆量越来越小了?”
意义就是说,在树上没人比得过他,他是丛林中的猴子。
间隔天亮另有很长一段时候,宁波硬是缠着我,要我和他去刨尸,尼玛,这大半夜的,能不无能点不渗人的事儿?
宁波爬了一半就停下来了,扭头看着我:“老何,这女人的身材不好用,太他妈别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