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那截蜡烛终究烧到了末端撑不住的灭了,屋里一片乌黑,白怡差点喊出来。
李渊正背动手看案子上摆的一件琉璃器,听到她的脚步声转头一笑,“听大嫂说你好些日子没进宫去陪柔妃娘娘了,我恰好路过公主府,就来看一看,如何,比来忙甚么呢?”
明林把部下移,捂住了白怡的嘴没让她发声。
拿帕子擦了擦止住了血,暖阳仓猝往正厅里跑,快到门口的时候才理了理头发,缓缓的走进屋。
在家里玩弄着侍女刚剪的花枝,闻声下人通禀说李渊拜访,暖阳手一滑,被树枝上的崛起划破了手。
可他和暖阳却全然不是如此,她的父亲是他的杀父仇敌,而他,能够又会变成她的杀父仇敌。
“明林归去今后你跟他联络过么?”他随便的开口。
明林手还放在白怡脸颊上,她说话的时候手掌传来纤细的颤抖。明林感觉亲她和前次她亲身己的感受差未几,都让人感觉很有安然感,他现在内心充满了不安,就像又一主要被最靠近的人丢弃一样。
“等?”李渊笑了声,“我们这不是就在等么,等圣上的一个态度。如果圣上此次的夸奖是东宫之位,那天然最好,父慈子孝,您渐渐接办这江山;可如果圣上只是给您封了王呢,再不济,说不得就是赏点金银田庄的,您还要等么?举国各地呈现天灾,这机遇您上哪儿等?圣上年富力强,十二皇子才刚过了百日宴,过个二三十年,您的弟弟们正值好韶华,您呢,可另有现在的好名声和好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