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善回道:“那微臣是受宠若惊了。”
“有何事是你尉迟善不敢的?我就是喜好你无所害怕的模样。”褚秀不但仅只是将他看作表哥,这些年她也打仗过很多除了尉迟善以外的男人,但是那种感受却不如和他在一起那么高兴,这或许就是喜好,只是她的母后是毫不会答应他们在一起。
褚云正视着他,极其当真地答道:“不但愿。”
褚秀只对他一人撒娇,她笑眯眯地说道:“那你彻夜留下来好不好,秀儿看到如此血腥的画面,到现在还胆战心惊的。”
尉迟善放下了茶杯,棱角清楚的面庞上没有任何情感,站到她的跟前一字一句地问道:“那你当真答复我,你可但愿我死?”
见秦戢一人回到了府上,褚云觉得是圣上对那件事究查下来,有些担忧地问道:“秦戢,尉迟善呢?圣上有没有见怪下来?”
“微臣不敢。”
世人散去后,只留下了他们二人,尉迟善见窗外天气渐暗,恐怕多有不当,颔眉说道:“圣上,天气已晚,微臣还是先归去了。”
尉迟善勾了勾唇角,说道:“天然~”
无人再帮他,陆常正拔出了身边侍卫的刀,落空明智地向苏璐冲去,“你好暴虐的心,我只恨当初没有掐死你!”
勤政殿,陆常正跪在了殿下,大臣站在两侧将目光都放在了他一人身上,只闻声褚秀问道:“陆常正,这是从你府中搜出来的,你另有何话要说?”
“再多不过是断头罢了,没甚么可骇!”尉迟善目光冷然,仿佛在他眼中这不是杀人的重罪,而是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
尉迟善不长于表达,他所要得取的东西无疑是凭本领获得,“若不但愿,便承诺我今后不要再同明崇隐一同喝酒。”
“陆常正?”尉迟善悄悄思考着,左格已经死了,另有谁会查到陆常正的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