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做务必会伤害到城中百姓,崔浚有些难堪,“但是那些百姓……”
见到少女失魂落魄地返来,褚云赶紧走上前扣问:“莲儿,你如何了?衣服呢?”
褚云淡淡地回道:“这马旧伤复发,我想替它看看。”
听得崔浚大笑道:“好大的口气,你若看得好此马我有重赏,看不好此马我让它拖着你在虎帐核心跑五圈。”
那人如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你是医师这类题目如何反而问起我来了。”
入夜,崔浚正走在河边漫步,却见一个身材肥大的少年蹲在河边,他走上前问道:“如何,晓得办不成这事一小我躲在这哭鼻子?”
她手中的东西早已被崔浚瞧见,他伸手去夺过来放在手上细心打量着,“你这是甚么?”
收到手札的崇义走了出去,说道:“仆人,这是你的飞鸽传书。”
二人提着鞋子来到了河边,莲儿捂着鼻子嫌弃地说道:“这个崔副将是甚么人啊,这鞋这么臭, 我看还不如直接扔了得了。”
没想到这个崔浚承诺了她,走后褚云便怪怨起来,“莲儿你一贯守本分,如何碰到这个崔副将反倒是打动起来。”好歹人家是个副将,她们再如何做也是个下人,措置一个下人没有人会说甚么。
“休要胡说,我只是想向他就教下有无医马儿的良方。”褚云低下了头脸颊微微有些发烫。
一旁的莲儿只好帮着褚云将东西从马车上搬下来, 可这时却刚好撞到了一个穿戴铠甲的男人,他眉如刷漆, 面庞棱角清楚,古铜色的肌肤板着面孔仿佛一副严肃大将军的模样,声音如同洪钟普通“走路不带眼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