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笙决计压住哭腔,开口时声音都哑了:“对不起,你能够找错人了,我叫羽笙,跟你也没有甚么可聊的,请你出去,这是我家,请你认清实际,你现在对我来讲,连陌生人都不算。”
她这才发明房间一向没有开灯,床头灯打亮,调成暖和的橘光,羽笙找到手机,看一眼时候,已是凌晨四点。
听到阿谁名字,她刚平复下去的心境像是又被扔进了颗石子,刹时出现层层波纹。
“祖宗,你没事吧?阿谁……景颜走了啊?”电话那头的盛安安有些语无伦次。
羽笙嘲笑一声,仿佛真的没有涓滴动容:“消逝。”
盛安安摇点头,这怕是暴风雨到临前的安静。
是了,真的是他,阿谁方才在她梦中呈现的少年,那双穿透黑夜与她对视的眼眸,她很等闲就能认出,那是属于他眼底的清辉与光彩,也只要他,能让她一眼便记着,然后再也忘不了,这些年,饶是看过人间韶华,也只要他罢了。
“嗯。”景颜低低的应了一声,仿佛只一个字也能听出埋没不住的笑意。
景颜张了张嘴,喉间那些百转千回的说话出了口,却只要一句:“我们之间,莫非只剩这些了?”
明显只是四年,可为甚么,现在却感觉这段光阴竟冗长到恍若隔世普通。
何曾想过,分开四年,他对她的思念,竟是近乎巴望?
没等羽笙持续说话,盛安安又是一阵哀怨:“明天我出门必然是撞上了甚么脏东西,为甚么这些事情一下子全都赶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