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晓得先生素不参与朝廷的事,但陆家在贝州人脉广漠,劳烦先生操心助我们抓捕逃犯了。”
陆子诺这厢胡思乱想,陆青麟拈须点头,仿佛忽而想起甚么,一拱手:“倒另有一件事要劳烦宁兄。”他侧身,恰好让来人看到陆子诺:“犬子子诺半月后生辰,还请宁兄台端光临。”
翟仙有些不满,却被陆子诺拦住行动,他解下随身带着的酒囊,拔去木塞,声线里是毫不粉饰的兴味与笑意,伸手点一点少年的脸颊,又捏一捏,揉一揉,揉面团似的,手感还不错。
旁人或许不明白生辰有甚么好怕,可陆子诺却清楚的晓得,这十三年来,她从未过过生辰,又或者说,常常生辰,是一家情面感最降落的时候,因为她的生辰,就是母亲的忌辰。
这一句话惊雷似的吓呆了两小我,一个是宁师爷,一个就是被告诉过生辰的陆子诺,他们两个目瞪口呆地对视了几秒钟,不约而同的反应过来应当酬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