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但我记得少庄主的叮咛,没有任何张扬,只是在宫女端上药来之时,闻着有些不对,刚好帐幔上有只蜘蛛,我便让其落在了碗中,就把这药拦了下来,又亲身取药熬制了送去。”
柳振阳点了点头,看着杨氏分开的背影,直到陆子诺的手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才暖和一笑:“让子诺讽刺了。”
父亲哑忍26年方登上主位,此时又不能言语,但久病之人,却不想被人说身材不可了;并且一立太子,必定会有大臣力主太子监国,对推行新政是倒霉的,但愿阿纯能明白这些,不要计算一时。
“我就是个子矮些罢了,嫂子不消担忧,再说,我这里也是一大师子人呢,怎美意义叨扰嫂子?”陆子诺一边泡茶一边说着。
莫洵点头:“当然,午后,南市那边便清算了,大监王忠告亲身找到那老翁,按市值给了那车炭钱。随后,便宣读了皇上的新政,又四周张贴布告,大快民气啊。都城百姓都跪在那边,对皇上千恩万谢呢。这场景,真是好久未见了。”
我不但要想想这棉田、棉布推行的事,更多,是得好好揣摩揣摩这贡品的事。特别是一想到因贡品而家破人亡的李凌,以及那些流浪失所的人们,我就热血沸腾,想要帮他们处理这些题目。”
昨日返来的晚了,还未见过杨氏,此时一见,陆子诺非常冷傲,杨氏貌美,但不是那种咄咄逼人之美,而是温婉入骨的美好,让人很舒畅,赶紧见礼:“嫂嫂!”
先帝在时,那些节度使通过进奉钱物,奉迎他,有的每月进贡一次,称为月进,有的每日进奉一次,称为日进,厥后州刺吏,乃至幕僚也都效仿,常常下去巡查,公众对此都是义愤填膺,却敢怒不敢言。”
陆子诺连连点头,把已写好的上疏,递给柳振阳。
莫洵没有伸手接:“与我同去可好?你直接给他,他会更欢畅些。”
“子诺太肥胖了些,今后晚餐就在我们家吃吧,给你好好补补。”
“可那样,他不就成了收受贿赂,不能给他添费事。你可知,本日朝堂上,御史中丞武博苍又提起立太子一事,皇上有些不悦。对此,我也不太明白,为何皇上对峙太子一事,会如此反应。”
“那也要常常来啊!本日我过来,是特地来感激的,子诺送的棉布,我给婆婆做了冬衣,轻暖温馨得紧,婆婆定是要我过来谢过。”杨氏说完,看向柳振阳,眼中神采飞扬:“那我就先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