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腿一迈,凌奕寒进入了浴盆,让温热的水涨高了一点,漫过了顾长歌的锁骨位置。
顾长歌不喜好这个话题,以是她很强势的表达了本身不喜好这个话题。
顾长歌很想把本身的脑袋蒙住,但是一动,却发明本身背上的被子仿佛有种不对劲的触感,带着温度仿佛另有点硬……
“是嘛?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哎?仿佛那里不对劲!
“晓得了,让他在正殿候着,朕有话问他。”
“像是和人打了一架一样。”
顾长歌看着凌奕寒脸上的微神采窜改,昨晚她曾一度思疑那药是凌奕寒下的,现在看来,不是啊。
凌奕寒固然闭着眼睛但是他能发觉到顾长歌在死死的盯着她看,以是毫无征象的展开了眼睛,吓了顾长歌一跳。
顾长歌的大脑慢了半拍,然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那是她的第一次……
顾长歌紧紧的靠在边沿上,主动的寻觅话题,实在是因为在这么含混的情境下,她真的很惊骇会重温一下明天早晨的事情。
顾长歌的脑海中不受节制的闪现着昨晚凌奕寒的脸,另有他在她耳边低吼的声音,昨晚他非常的狂野而不知节制。
“陛下打消了早朝?”
凌奕寒俄然的欺身而来吓得顾长歌差点没扯着嗓子叫出来。
“都不疼吗?”
顾长歌死命的挣扎着,她还想在做最后一些无谓的挽救。
舒萦兮手上的杯子一个不稳,跌倒了地上,四分五裂。
顾长歌的脑袋刹时从浑沌的状况窜改回复苏状况,明天早晨仿佛产生了甚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顾长歌强行的让本身笑的很无所谓的模样,但是不管她如何袒护都能被看出马脚来。
“应当疼吗?没甚么感受?”
昨晚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她一点认识都没有,但是现在却对昨晚的事情就是清楚的影象,她到底都做了甚么?
“备汤,本日早朝打消。”
“是嘛,你昨晚但是很能折腾呢,最后还晕畴昔了,我还觉得你能好好睡一觉。”
“沐浴。”
顾长歌在内心狠狠的给了本身一巴掌,天啊!眼睛都节制不住了嘛?竟然会忍不住去看他。
凌逸不是喜好她吗?那种交谊绝对是不会假的,莫非爱到了能够捐躯的程度?把本身敬爱的女人送到其他男人的床上,只为了帮她一偿夙愿?
“迟早的事。”
凌奕寒比顾长歌更悠然,他直起家子,被子从他身上滑轮,小麦色的肌肤非常性感,若隐若现的腹肌因为没有效力不是很较着,再往下……
凌奕寒闭着眼睛,能够是被氤氲的水汽硬化了,连声音都有了温度。
以是最后顾长歌只好用浮世清欢让父皇对她捉奸在床。
顾长歌现在只想找个地洞钻出来,但是地洞是没有的,而本身明天早晨做的事情实在是太丢人了!
凌奕寒那双神民气魄的眸子合上了,那种渗人的气势也减少了很多,顾长歌肆无顾忌的打量着她。
顾长歌的脸红的不是很普通,固然假装无所谓,很见过世面的模样,但是眼睛里那袒护不住的小女儿的娇羞感如何能骗得过凌奕寒呢?
第二十六章木秀于林风必摧(一)
皇上自十岁即位,至此十二年,勤于政事,除非是气候卑劣不宜早朝,从未打消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