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转头,就见紫菱已经狼狈的趴在地上,眼角扫过纸鸢眼中的幸灾乐祸,她上前扶起紫菱,看着她被地上的石子划伤的脸颊,顿时冷意浮上眼眸,她二话不说,上前两步就甩了纸鸢一巴掌,冷冷道:“玩心眼不要在本王妃这里玩,除非你能感觉躲得过我的眼睛!”
说完,眸光和柳翩然仇恨的目光对上,她心中冷嗤,喜好做模样你渐渐做,喜好争尉迟北风你渐渐争!
尉迟北风上前扶起苏墨,嘴角勾着一抹邪魅的笑,拉着她坐到了软榻上,说道:“听翩然说你们在亭子里有些曲解,她怕你活力,央了本王带她来给你道个歉!”
“啊!”
想着,眸光微微一凝,傲岸的看着柳翩然,傲视的眼角带着讽刺,缓缓说道:“操琴固然是怡情之物,却也是为了媚谄别人……本王妃身为南朝公主,不需求愉悦任何人,又学来作何?”
跟着他说话,嘴里的热气扑到了苏墨的脸上,热乎乎的,她不免有些心神泛动,自从那次被人追杀,他们之间好似老是有些决计的疏离却又挥不去的含混。
她话里有话,尉迟北风慵懒的倪了她一眼,却未曾说甚么。
纸鸢一听,捂着嘴巴仓猝跪了下来,一脸的无辜,惊骇的说道:“求王妃饶命,奴婢不明白王妃所指为何……”
尉迟北风说着,眼中的沉沦更深,缓缓的俯下头向那好久未曾采摘的娇唇压去……
“唉!”老嬷嬷微叹,说道:“也真难为王爷了!”
尉迟北风沉痛的闭上了眼眸,侧过身怔怔的看着那紧闭的房门,缓缓跪在地上,身上的傲气在那刻一丝不存,有着的只是为人子的肉痛和无法。
萧隶沉声一叹,这老夫人的病生在她身上,却痛在王爷的内心,本想着能找到慕枫来给老夫人医治,但是……慕枫的行迹飘忽不定,底子寻不到。
尉迟北风微微抬手表示她拜别,直到走了,方才看着苏墨说道:“翩然也只是吃点儿醋,你也不要介怀!”
苏墨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