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仆人仆人,乾隆对仆人的好感度又长了5分耶,仆人真是棒棒哒,请再接再厉,持续尽力哦!”
萧燕束装结束,又命秋兰取来笔墨纸砚,伏在案前苦逼的写着学习心得。幸亏萧燕未曾习过羊毫字,是以笔迹笔划稚嫩,运笔不稳,倒是与她这位被嫡母苛待未曾好好读书习字的庶女身份完整符合,没有令秋兰起疑。
话说乾隆不是喜好像皇贵妃高氏那样袅袅娜娜、弱质纤纤并且文采不俗的美人儿吗?如何对她这个写得一手烂字、词句不通的女人感兴趣起来了?不过如许也好,只要靠近乾隆的身,才气获得更多刷好感度与感激值的机遇不是么?
但是,比起刷乾隆好感度的事情,萧燕更加担忧另一件事。按照体系的推算,她再过两天就到轻易受孕的伤害期了。体系倒是非常但愿她能够抓住这个机遇,一举为乾隆生下一个小阿哥或是小格格,以此固宠。但是萧燕却对操纵本身的亲生骨肉争宠一事极其恶感,说甚么也不肯接管体系的建议。
秋兰抖了抖肩膀, 小声解释道:“回主子的话,天的确是没有塌下来,但是,皇上命吴公公前来储秀宫收昨夜留给主子的功课。现在, 吴公公道在偏殿外等着呢……”
侍画与秋兰对视一眼,赶紧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萧燕如愿以偿的爬上了床榻, 扑在柔嫩的锦被上蹭了蹭,心对劲足的阖上了双眼,只感觉发明床榻的先人实在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功德。
萧燕摸着鼻子悄悄想道:又涨了5分?莫非说乾隆渣渣对她阿谁胡编乱造、矫情肉麻的“情书”甚为对劲,是以才晋升了对她的好感度?乾隆的口味还真是令人难以揣摩。
萧燕揉了揉额角,轻声对秋兰叮咛道:“去取一件浅粉色旗装过来,再帮我梳一梳发髻。”随后又转头对侍画叮咛道:“你去请吴公公于客堂稍等半晌,给吴公公泡一杯好茶。就说我正在束装,半晌以后就到。”
但是不管究竟本相如何,萧燕都决定临时按兵不动,毫不能透露本身身为穿越者的身份。
侍画赶紧应诺着前去号召内廷总管吴书来,秋兰则手脚敏捷的取来一件浅粉色梨花云纹旗装,服侍萧燕换衣打扮。
为甚么乾隆恰好要选了这三首词?为甚么要对这此中风马牛不相及的三句词格外在乎?乾隆此举不免令萧燕有一种诡异的感受,感觉乾隆仿佛有些希冀她答复出由这三句词遐想到的关于人生三重境地的体味。
萧燕揉着眼睛凶巴巴的瞪着秋兰和侍画,咬牙切齿道:“我不是已经奉告你们了吗?就算是天塌下来也别出去打搅我!现在天塌下来了吗?没有吧!那你们出去做甚么啊?”
但是萧燕方才睡熟, 便又被秋兰轻声唤醒。
妈蛋, 这个乾隆渣渣逼她吟诗背词也就罢了, 还给她留了功课,让她认当真真的写一篇读后感交上去,还说他会亲身御览。真真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做!他莫非已经将国事朝政都措置好了不成?为甚么老是盯着她不放?又是背诗又是写心得体味的,他觉得本身是谁?小学教员么?
乾隆把玩着左手拇指上的墨玉扳指,通俗的凤眸当中逐步显出志在必得的神采与开端打猎时的镇静。小丫头,这场风趣的游戏已经开端了,朕很等候你今后的表示呢,你可千万莫要令朕绝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