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抱在一处,在床上扭了扭又滚了滚,目睹娇娇脸上终究带了笑,韩烈才谨慎翼翼道,“娇娇嫁给我委曲你了。”
宗彧和宗彦两个见状也勾起苦衷,神采也很欠都雅。特别宗彩抱过亲娘,抱过父亲,又情不自禁地抱着两个哥哥哭……宗彧和宗彦眼睛也微微发红。
国师对韩烈崇拜有加,不但仅因为他是真龙,还因为这条金龙气运和戾气盈身。说白了,就是气运深厚的金龙不在乎砍人,且不在乎多砍人。
因为在宿世,宗铎与韩锐佳耦感觉韩熙比自家闺女都细致几分,而现在嘛,韩烈这孩子太糙了,特别是偶尔还挺率性!
国师只能算出面前这两位身负民望与气运,都是天独厚之辈,且开了宿慧,比七皇子韩熙更能忆起宿世之事,但这二人宿世都干了啥,老羽士他……还算不出来。
韩熙的新媳妇叫赵夷陵,是扶摇居老板赵大少的亲戚,作为新贵出身不坏,家里很有些家底。
这波池鱼之殃,韩烈和韩熙都不心疼:相互勾搭,里通本国,也不是大晋特产。
还行,起码比汉武帝强。
幸亏四周都是亲信,两人小声说话即使让亲信们闻声只言片语,也不会如何。
韩烈嘲笑道:“国师连这个都看不出?”
到了年底,高皇后亲身主持的最后一次相亲宴,她终究让韩烈拉动手列席——也是该出来吹吹风,皇后婆婆的面子不能不给。
老羽士想了想还是直接问了出来,“殿下何至于此?”又主动辨白道,“天下承平,百姓安居乐业,于我等修炼无益。”
他有苦衷,不免有点发蔫。
老四家的好转,帝后也很欢畅,虽说不会为了儿媳妇咽气而迟误皇子们的婚事,可毕竟倒霉了点。
不过拿本身“威胁”,宗彩也挺无法:这才哪到哪儿,就祭出这类大招?今后二人定见再不分歧,又该咋办?
宗彩拉住韩烈的手道:“好歹看在这方剂的份儿上。”国师这反应……别是韩烈宝宝又“泄了”杀气出来?
老羽士刹时懵逼,他底子想不到九皇子神采一变,那稠密的血煞之气便劈面而来……这究竟是如何了?
屋里服侍的嬷嬷本想说“也太素了”,想想这小祖宗的脾气,还是罢了。这个时候大师谁看不出,郡主本就不好惹,郡主的丈夫就更不讲理啊!
韩烈也不含混,“找到机遇天然不放过。”
韩锐也笑了,“这么听话?那我们也放心了。”
看着跟圣上坐在一起的皇后,再望向与来宾笑谈的宗彩,几位皇子妃也是各怀心机。
因而迎着两位皇子火辣辣的目光,赵夷陵额头见汗,声音都发虚:六合知己,我只是想跟宗彩学学皋牢民气的本领啊!
韩烈点头道:“宫里……又有哪个轻易对于?”
宗彩顺着母亲的视野一瞥,抬手就捏了下韩烈的面庞儿,“他又想拧了。他想大开杀戒以儆效尤,我劝他慎重一点罢了,又不是不让他脱手!”
清者自清吧,宗彩比来实在是忙得没心机顾忌一个小女人的表情了。因为韩烈和韩熙两个,趁着她在家闷头教课开小班,又坑了几波人……多是东梁在大晋的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