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欲盖弥彰的,明显就像是串好了词似的。
“这事儿是雯姐儿奉告你的?”沈李氏问。
沈重欢心中欣然一笑,想不到自家母亲建议火来,连平时硬气的沈三爷,也是要缩起颈子,好好做人。
里间的沈三爷听到二房君女人几字,手脚就先比认识动了,若不是沈李氏那不客气的警告适时地在耳边响起,他怕是早就走出去,要问个一清二楚了。
沈重欢见李嬷嬷出去请人,便俯耳又对沈李氏道:“母亲,大房的菲堂姐向来跟二房那位走得近。说不定,这菲堂姐,待会子还真说出二房一些秘事来。咱不如,让爹爹在这里间坐着,免得他中间打岔,最后还怪我们在胡乱肇事。”
沈重欢点头,忙去了外间,将沈三爷哄进里间。
“李嬷嬷,你去把人叫起来。就说我有话要跟她说。”沈李氏几近是拍案而起的,一会子就燃起了她的斗志。
她当即遐想到自个儿的小女儿恐怕也碰到了……
“也对。你让你爹爹在这里等着。我去外间,倒要好好问问她,看看这中间耍了甚么把戏!”沈李氏正色道。
“这事儿,全因着我那日去看望有了身子的雯堂姐。那日,我刚巧在雯姐姐处听到一则妙闻。说是前朝成化年间,有一个姓宋名桑的男人,从小扮作那失独孀妇,出入那后宅大院,与那些令媛妇人行那风月之事。如果有哪家明净女人不从的,便使了那媚药,待人昏畴昔,便再行那云雨事。我乍一听这事儿也感觉奇,厥后,厥后,厥后一想到克日二房的君堂姐也是进了两个老嬷嬷……”
沈李氏冷哼一声,带着三分喜色道:“你一个大房丫环生的庶女,可别把本身看得太高了!我平姐儿一日没找着,一日就只算出了不测,毁了!莫不是你这小小的庶女,见不得她好,使了甚么恶毒手腕!”
沈李氏乍一见沈三爷气呼呼地别过了脸,沈三爷拉着下脸,似有点儿不甘心肠唤了她一声:“阿蕊,你……”
“就因着三蜜斯的赠药之恩,我家蜜斯才会天没黑就给平女人送信,就是为了救你一命儿……我……”沈重菲身边的丫环,终究还是沉不住气了,抢着头道。
沈李氏不动声色地等着沈重菲说话。
好毒的心机!沈李氏骇然!
沈重菲拉了拉她,带哭腔斥道:“你浑说甚么!你个死丫头,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