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悠见沈重雯只顾着拿眼神片死沈丽君,便插道:“雯mm,你快说说,昨儿个到底是如何回事?涂姨娘说你被掳了,是不是真的?”
“我恨啊!我是真恨啊!我堂堂的二房嫡女,竟然被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给如此折磨!瞧瞧她如许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当年能不择手腕爬上父亲的床,现在又设法设想关键死我!昨儿个夜里,涂姨娘,俄然来到我的清桥居,硬说雯姐姐的事情是我做的,我据理力图,三言两语之下,涂姨娘怒了,便摸下一根发簪要起我命!”
沈丽君冷不丁扯上脸上的面纱:“我有没有胡说,我这脸上的伤疤,就是最好的证明!你昨日想着自个儿雯姐儿毁了,便也不想让我好过。夜深半夜说来看望我,却趁无不备划伤了我的脸!”
几位伯娘和叔婶们并未出声,仿佛谁也不想参和进她们二房的事儿。
“叔伯娘,大伯,大伯娘三叔三婶!你们救救我吧!自我出世以后,母亲病逝,厥后父切身子也熬不住走了,丢下我一人在这世上孤苦伶仃。若我出世以后是个正凡人还好,有着诸位伯父伯娘叔叔婶婶的看顾,自也能保一世无虞。可天不遂人愿,我偏生得是个神智不清,即便诸位伯娘伯父叔婶们再是看顾,也有顾不到的处所。可面前这位涂氏,却一向因嫌我占着二房嫡女的名头,让她自个儿的宝贝女儿受了委曲,便想方设法一向想弄死我。
沈三爷最是疼惜这个侄女儿,才听到前半段,就恨不得起家让人将这沈涂氏拖出去打死!
若我是个贱人,那沈府一众女人们也是正室嫡出,难不成也跟着是贱人了?”
沈丽君说到这里几近哽咽不成声,这都是她穿过来之前,原主真实在实的遭受。
沈丽君抽下腰中一方丝帕,竟装模作样的揩起眼角泪来。
“你胡说!你胡说!”那沈涂氏见沈丽君这半真半假的话,竟说得声泪俱下,便急了。
“雯姐儿,你说说,昨儿个到底是如何回事?”坐在正屋正首上的沈高氏发话了。
接着又急道:“你说是我害了雯姐姐?你有证据吗?就算是我害了雯姐姐,我如何一点儿防备也没有,让你好来抨击我,毁我的脸儿!沈涂氏,你敢对天发誓,这十四年来,你对我没有起过半分歹心吗?你敢拿着雯姐姐的毕生幸运矢语,说你从未想过要除以后快吗?雯姐姐成日带着丫环婆子欺负于我,好几次被打得差点儿背过气,你是不是很不甘心,恨不得我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