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是他们身边奉侍之人,也晓得他们不过是在做无勤奋,这些奏疏即便递入了北京,怕也到不了天子面前,早在通政司里就被人丢到一旁了。
只是当朝廷的信使把这份圣旨送到魏国公府时,却发明这事怕是难成了。因为魏国公现在已然沉痾缠身,连床榻都下不了,更别说赶这么远的路去北京了。现在全部国公府里,当家作主的已换成了徐承宗,而他要照顾兄长,又要镇守南都城,明显也是不成能分开的。
“我只是下不得床榻,又不是聋了,只要想晓得,就没事能瞒得过我。”徐显宗悄悄地说了一句,目光又在兄弟的面上一扫而过,仿佛是另有所指。
兄弟两人一喂一喝,共同得倒也默契,只一会儿工夫,一汤碗的药汁就都被徐显宗吃光了。就在徐承宗拿块丝帕为他拭去嘴角处残留的汤汁时,徐显宗俄然开口:“传闻现在我南京六部的一些官员对调太子一事很有观点?不知二弟你又如何对待此事?”
徐显宗的模样看着和兄弟有五六分类似,只是更儒雅一些。不过现在因为多年疾病缠身的干系,整小我都瘦脱形了,神采也是煞白煞白,显得有气有力。看到兄弟出去,他便勉强一笑:“你把继宗送走了?”
在两年多前,徐显宗沉痾倒下后,因为没有留下子嗣,就一向是徐承宗这个当弟弟的亲手喂他吃药。这事传出去后,还被外人称为嘉话,以为这是徐家兄友弟恭的表示。也不知是不是受了这些说法的影响,以后这两年,徐承宗就一向不让下人插手此事,而是全由他这个当弟弟的奉侍了,最后还定下了这么个端方。
“二爷您一早就叮咛过,老爷的药都由您亲身奉侍,以是……”徐禄忙赔笑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