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就显出魏国公府有多大了,他竟走了足有顿饭工夫,才终究穿过几重院落来到了徐显宗地点的后宅。在顺手接过已经筹办好的汤药后,徐承宗才悄悄地推开房门,走进了略显阴暗的寝室以内。
“我只是下不得床榻,又不是聋了,只要想晓得,就没事能瞒得过我。”徐显宗悄悄地说了一句,目光又在兄弟的面上一扫而过,仿佛是另有所指。
当这一动静明发天下各府州县后,也确切惹来了很多人的群情。但对这些处所上的官员,乃至是百姓们来讲,改换太子毕竟与自家没有切身干系,也就只是在茶余饭后充作谈资罢了。
当然,全部南京的朝廷官员,也不满是没有半点话语权的,起码作为太宗天子钦封的魏国公就具有不小的影响力,天子乃至特地下召,欲请现在的魏国公徐显宗前去北京观礼。
“是么?看来你这几年公然是长进了很多呀。”徐显宗赞叹似地说了这么一句。
只要熟谙他性子的臣子,诸如陆缜如许的人才会晓得天子为何会如此孔殷,他是怕拖得长了,再生变数哪。要不是这事确切草率不得,得等着处所上的一些勋贵重臣派人朝贺,他都恨不能在三月间就把事情给办了。
作为大明曾经的都城,现现在的陪都,南京也是有着一整套完整官员班子的,这里也对比了北都城设了六部。只不过这南京六部比起北京六部衙门的权力可就差得太多了,这里的官员都是在都城争斗里落败被发落到此养老的,故而几近就没实权在手。
当徐承宗从船埠返回魏国公府时,这天已经傍晚,夕照的余晖洒在国公府的屋顶上,顿时把这座气势宏伟的府邸照得一片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