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世人纷繁点头,白联和许青莲两人又对视了一眼,由前者持续道:“不过我们还得谨慎官府会以此为饵,诱使我们被骗,以是务必让南都城里的兄弟把招子放亮些,可别让他们给骗了去。”
而颠末端这几年的生长,白莲教确实在力有所增加,同时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筹划着甚么时候能再干出一番大事来。而这时,一向藏身在南京魏国公府上的教主俄然传下密令,说本身已说动徐家起并反了朝廷,这天然就让他们大喜过望,立即决定尽力共同。
“那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教主他被官府害死么?”有人非常不满地扫了这两人一眼:“少主,你但是教主的亲子哪,另有白联,你也是教主的亲传弟子……”
白联随后又接道:“以是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查明白官府何时押教主上路,以及相支线路。只要我们能把握这些,并做出呼应安插,还是能把教主从官府手上给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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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鸽子只往北飞了不到半夜,就已熟门熟路地落到了扬州城里的某座宅子的后院。虽是深夜,鸽子翅膀的这一扑动还是很快轰动了故意人,立即就上前把留在竹哨中的一卷丝帛给取了出来。
随后不久,那边就传来了一个让白莲教众大感恼火的动静――自家教主在锦衣卫手里吃足了苦头,几近已不成人形。
“这个你们大可放心,我们埋设在南都城里的眼线个个都是机灵之人,乃至另有本在官府里的人,甚么都别想瞒过我们。”
“嘿,竟然用上了疑兵之计,这个徐承宗真不愧是徐达的先人。”许青莲忍不住嘲笑道:“白师弟,你说这该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