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你们就没看明白么?固然现在教主他身在官府之事,实在远没有我们所想的那么伤害,起码临时不会被害。”白联神采严厉点了点那份传信道:“这上头可写得很清楚,南京那边是成心将教主送往都城请功的。”
一贯与他针锋相对的白联这回也可贵地点头接话道:“不错,既然官府已查了然教主身份,天然会防着我圣教兄弟脱手援救,乃至是以布下圈套来。以是我们必须警告统统兄弟,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能轻举妄动。”
这话让世人都是心下一动:“你的意义是……我们能够趁机在半道上救援教主?”
“水路么?”白联俄然嘿地一笑:“我们固然有些难以动手,却能够找另一些熟谙水路之人帮手嘛。如许吧,水路就由你来脱手,水路这边则交给我,如许不管他们走的是哪一起,我们都能把师父安然地救出来!”
随后不久,那边就传来了一个让白莲教众大感恼火的动静――自家教主在锦衣卫手里吃足了苦头,几近已不成人形。
“嘿,竟然用上了疑兵之计,这个徐承宗真不愧是徐达的先人。”许青莲忍不住嘲笑道:“白师弟,你说这该如何办?”
见世人纷繁点头,白联和许青莲两人又对视了一眼,由前者持续道:“不过我们还得谨慎官府会以此为饵,诱使我们被骗,以是务必让南都城里的兄弟把招子放亮些,可别让他们给骗了去。”
“还能如何办,既然他们布下疑兵之计,我们也只能分兵以对了。幸亏我们圣教比来在南直一带的人手还算充沛,倒还不至于呈现只能顾及一起的窘境。”白联说话间,已来到了挂在房内的那张巨大的地理图前。
“恰是!此去都城路途遥遥,我们总能找到机遇的。”许青莲也点头道。为了本身父亲和师父,这两个一向为了白莲教担当人身份而相互不平的两人都可贵地一唱一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