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白莲教世人还敏捷做出了转移,不敢在本来的据点待着了。
“我爹当然要救,但是该如何救倒是个说法。”许青莲沉吟了一下后,说道:“南都城里此时必定守御周到,他们也必然早有筹办,我们如果贸冒然地一头撞出来,恐怕不但救不出我爹来,还能够把教众兄弟都给搭出来。”
不过这些人的发起毕竟被许青莲和白联二人给压了下去。他们很清楚,这说不定也是官府为了引他们中计而用心散出来的动静呢。不过他们内心对此仍然是充满了忧愁,也担忧许紫阳的身子骨扛不下这等折磨,又担忧他在受刑不过下,真会把一些内幕招认出来。
“还能如何办,既然他们布下疑兵之计,我们也只能分兵以对了。幸亏我们圣教比来在南直一带的人手还算充沛,倒还不至于呈现只能顾及一起的窘境。”白联说话间,已来到了挂在房内的那张巨大的地理图前。
但是随后又传来的一个动静却又让报酬之一呆――当日将有两拨人同时分开南京,分由水旱两路向北而去!
“嘿,竟然用上了疑兵之计,这个徐承宗真不愧是徐达的先人。”许青莲忍不住嘲笑道:“白师弟,你说这该如何办?”
“你指的只是水路,水路上可就有些费事了。并且既然是押送师父他去都城的,南京必然会派出充足的兵马以防我们在半道上脱手。”白联皱着眉头沉吟地说道。
“在水路强攻天然是不成的,我们圣教之人毕竟不是军队,难以与之对抗,那只要想出个战略来了。比如说,用些江湖手腕……”说到这儿,许青莲的手指在舆图上不竭挪动,最后落到了即将分开南直隶,要进入到山东地界的某处官办驿站处:“你说如果我们的人早一步换了驿站里的人,等押送的军队入彀后,是不是就能等闲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