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镇抚崔衡。”这位忙抱拳报出了本身的官名与姓名,说话间还躬身行了一礼。
可他们的笑意只是一现,就敏捷僵在了脸上。只见陆缜话锋俄然一转:“但是,本官这锦衣卫批示使的官职但是陛下亲身下旨所点,你们在内心不承认也就罢了,现在竟敢在背后妄加群情,这是甚么罪恶,我想你们应当比我要清楚些吧?”
陆缜见状只是略点了下头,这才沉着张脸径直走到了最上首的那张椅子前,当仁不让地就坐了下来,又敏捷打世人面上一扫而过,才把手一按道:“大师都是本身人了,且坐下说话,不必拘束。”
就是那位崔镇抚这时候也神采有些发白,游移着道:“大……大人恕罪,我等都是粗人,偶然候说话确切不过脑筋,还望你大人大量,饶了大师这一遭。”
这些年下来,陆缜是封疆大吏也当过,朝中高官也做过,手上的性命更是不知凡几。以是哪怕他现在才过而立之年不久,身上的气度却已不下于那些久在宦海,四五十岁的中年官员了。
“那你们如何就一早便等待在此了呢?本官但是记得很清楚,早在数日之前就已命人给你们带了话,申明本日我要来此点卯。”
陆缜见时候还早,就干脆跟崔衡探听起了镇抚司里的详细环境来:“崔镇抚,现在我北镇抚司里一共有多少得用的兄弟?”
“如果团体数字的话,当在两千多人,不过这些兄弟都是分离到全部京畿地区的,真正在这儿当差的,常日里也就不过两三百人吧。”
“是么?”陆缜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后,又想起了一点道:“现在我锦衣卫在都城里的口碑如何?官员们对我们的态度又如何?”
“那他们都做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