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缜没有与之计算,只是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几位随我去把这证据找出来吧。”说着,回身就往外走。
连县衙的人都是这么个态度,宫尘顿时就没了脾气,仿佛只要从命的份了……
“你的意义,是说只如果那种与你家堆栈里所放粮食袋子一样,就必然是你朱家的粮食了?哪怕我能够申明其来源,也不容置辩?”陆缜却并不因为对方的说辞而动气,只是夸大似地又问了一声。
见此,那朱家管事又有些严峻了起来,别是这家伙狗急跳墙,想要抨击我们,这才随便找了个借口来此吧?就在他胡思乱想,心生警戒间,却见前头带路的人俄然一回身,竟朝着与自家相反的方向而去,这就让人更加感到有些古怪了。
“我……这是不成能的事情,你别想蒙混畴昔!”这位也是心中不宁,但嘴上却不肯服软。
而在他开了这个头后,汪宁贤等几名官员也都带了些不安地点下了头去。固然他们还不晓得陆缜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但还是觉着这此中必然会有甚么说道,只看其脸上那自傲的模样,就晓得他已有掌控了。
“甚么?”在场世人都为之一呆,一脸的难以置信,特别是尹湘他们,更是吃惊地看着他,都到这时候,他竟然还能找出破局之道来?倒是那朱家管事,此时却不屑地一声冷哼:“姓郑的,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在巧舌令色,试图迟延时候了。现在罪证确实,你们就是那劫强盗人!”
更叫人感到惊奇的是,偌大一座宫家大宅,除了这几人外,就看不到其别人影了。比拟于当日朱家那门禁森严,主子上百的架式,委实是要查很多了。
接下来,这一大群人就跟在了陆缜他们身后,有些茫然地出了县衙,然后浩浩大荡地往西而去,很快就来到了西城那一带,眼看都将近到朱轩的宅邸了。
他们确切感到一阵忸捏,人家是无偿来荥泽县布施哀鸿的,从没有要过官府的一文钱。现在出了事,本身等人不但没能为他们说话,反倒帮着朱家把他们的罪名给落实了,真是有些无颜再面对这些热情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