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场海战下来也不是没有漏网之鱼,阿谁叫施魏因的海盗一早就被震到了海中,又靠着一块飘过来的船板保住了性命。以后又靠着命大,竟然就一起顺着洋流往远处飘去,终究颠末量年的展转,到底还是回到的荷兰故国。
就如四把铁锤接连砸在核桃上一样,即便是再坚毅的船体,被数倍于己重量和力道的大船这么持续撞下,也敏捷分崩离析。
看到与仇敌已越拉越远,很多海盗皆都收回了劫后余生般的喝彩。对这些一贯到头舔血的人来讲,能逃得一命便是最大的胜利,至于此次的失利,以及火伴的伤亡就压根不是他们会去考虑的,这都是作为领袖的罗本茨需求头疼的事情。
但这片海疆仍然是我大明的疆界,他们口中的神灵明显不在办事区,天然不成能拿出甚么奖惩了。这天仍然蓝澄澄的,日头恰好,能够让众海盗清楚地看到身后明军船只再次快速追逐过来。而这一回,重创之下的黑珍珠号已有力摆脱对方的追击,只能眼睁睁看着两边拉开的间隔重新缩小,最后都能看到对方船上那一张张镇静而充满杀气的脸,以及那些闪闪发亮的兵器了。
一开端大师还都不信,但跟着时候推移,多年未见黑珍珠的魅影呈现后,大师才终究确信了这一说法。因而,欧洲各国对这个远隔重洋的大明帝国心生畏敬,是以有很多报酬了瞻仰大国风采而踏上了朝圣之路。
一语点醒了姜滔,他顿时把牙一咬,就命令停止追击,横转船身,然后用弩炮对准了还在不竭向前奔逃的敌船。据他所知,这弩炮最大的射程当在两里间,毕竟这是攻城的利器,如果射程不敷底子就起不了感化。固然其精准度也不敢恭维,但事到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地试上一试了。
别说这是个弊端的决定了,即便是精确的,哪怕以这些海盗精熟的操舟手腕也不成能在这千钧一发间做出让黑珍珠号闪避来箭的行动来。
直到这时候,姜滔才把手一落:“其别人多留活口,我倒想看看这些红发白皮鬼子能有多少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