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姜滔又俄然想起一事,对陆缜报导:“对了大人,末将等还从这些海盗的沉船里找到了一门与我们大明所用火炮很不一样的小炮,竟然是能装在船上发射的。”他到底是有些水战经历和目光的将领,在战役中就留意到了黑珍珠号上的那门火炮,因而在把那船撞沉时,便已命人用绳索拉住了那门特别刺眼的火炮,并将之带了返来。
既然从这些俘虏身上问不出甚么东西来,陆缜也就不再献丑,直接命令把将士们迎回姑苏城,同时也把俘虏看管住了,招摇过市地带归去。
这些年来,陆缜实在一向都对将来海上作战一事感到担忧。现在大明固然有火炮,但那炮实在过分庞大,后坐力也强,别说送到船上去当作通例兵器了,就是放到城头拒敌都算勉强,很轻易就伤到了边上的炮手。
“谢大人赏识!”姜滔一听也大喜。这位陆大人的职位但是极高,只要有他向朝廷奏禀军功,那本身便可再进一步,说不定还能是以番军功获得一个爵位呢。这是身处南边的武官极难获得的殊荣,毕竟这里不比北边时有战事产生,想要建功不但本身要有些真本领,还需求极强的运势。
在打量了这些俘虏好一阵后,陆缜才用早已陌生的英语有些别扭地问了一句:“你们是甚么人,为何会来我大明的海疆作歹?”
毕竟,若按普通来讲,船队应当早与仇敌相遇了,哪怕那些海盗早有所防备而躲藏起来,自家船队也该返来了吧?像如许久久不归,天然就叫民气生疑虑,觉着这一千精锐说不定也步了之前那些商船的后尘了。
陆缜顺着他指导看了看那艘船上的伤痕,点头道:“确切,船只受损不大,应当是间隔干系吧。如果离得够近,便能重创我船了。别的,应当就是弹药的题目。不过这些都不是太严峻的题目,最要紧的还是能造出这等能在船上载用的火炮的锻造手腕。如果能把握此中诀窍,则我大明船只出海就更安然了。”并且,这等小炮还合用于田野作战,比如与蒙人正面比武……陆缜内心又添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