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却让于谦长长地舒了口气:“善思,此次总算没有孤负了你的拜托。”
一场朝会结束后,群臣接踵撤退,朱祁钰也在几名亲信内监的伴随下往谨身殿而去。在那边对镜换衣时,他便看到了王岳站在身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笑了一下道:“王岳,你有甚么话尽管与朕直说就是,何必如此作态?”
“奴婢觉得,只要罪名是真的,不管谁想要为那林烈摆脱都不是件轻易的事情,也必定会留上马脚。以是陛下大能够持续让锦衣卫前去查探,但必须让他们把统统查案的细节悉数上报,如许他们如果从中做了手脚便无从遁藏了。别的,既然那林烈是卫诚伯的亲信,您何不就让他去蓟州查明此事呢?”王岳终究把本身的实在企图给道了出来。
“陛下,正如纪大人所言,蓟州总兵一职极其要紧,干系到我大明边军士气,岂能因为这么一点弹劾就草率地定其之罪?朝廷如何都该派人查明此事真假,再做定夺才是。不然如果一旦事情有误,形成了冤案,则恐寒了我边军将士之心哪。”于谦心机电转,敏捷就拿出了这么一个说法来。
“传闻于阁老和卫诚伯一贯友情深厚,而那蓟州总兵林烈早些年倒是卫诚伯身边的亲信,以后才入的军中当差。”王岳小声回话道。
“臣觉得论起查案来,朝廷诸多衙门少有能比得了锦衣卫的。并且他们不在诸司衙门之列,由他们派人详查,说不定更能叫人佩服。”于谦随即又提出了一个分歧的建议来。
就此蓟州一事就临时定了下来,将由锦衣卫派人赶往查个清楚,然后再做决计。群臣也很快把重视力投放到了其他政事上,毕竟比拟于朝中其他事件,一个总兵的有罪与否还不是最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