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宝淡淡的看了袭人一眼道:“袭人女人还是好好坐着吧。要来的人女人应当也熟谙。”
“现在看了,你感觉如何样?”秦烈问道。
“辞职?”墨小宝坐起家来,笑盈盈的看着袭人道:“本公子要等个朋友,这会儿人还没来也无聊的紧,袭人女人还在再弹几曲吧。”
“两位公子,袭人辞职。”一曲结束,一身淡色色仍然的袭人女人起家盈盈一礼,淡淡道。袭人成为江南第一名妓已经有好几年时候了。此中交友过的天孙权贵,骚人雅士不计其数。这些人没有一个不是将她捧着供着,殷勤有礼的。但是这两个少年,一道早就跑来非要听她操琴,这也就罢了,但是究竟上他们底子就没有听。只是就这她的琴声自顾得意在那边说话罢了。如许的轻视和怠慢,几近是袭人从未碰到过的,本来就有些不肯此时脸上的神采更加冷酷起来了。
秦烈相对无言。按照他们这几年的体味,墨随云和情圣这个词,大抵就跟墨小宝是好人一样的遥不成及。
墨小宝对劲的点点头笑道:“这就对啦。何况……既然来了江南,江南第一名妓不看看多可惜啊。”
秦烈坐在另一边的椅子里,一边吃着江南最新奇的特产鲜果,一边漫不经心的道:“江南的青楼比璃城的好玩么?”璃城现在是中原最繁华的都会,甚么样的青楼酒坊没有?就连金发碧眼的胡姬也有很多,也没见过墨小宝有多喜好啊。如果说为了这个甚么袭人的仙颜,那就更不对了,璃城里甚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当今天下排名前十的美女才女,起码有一大半都是在璃城里的。
泠泠的琴声在风花雪月听中响起,美酒好菜,斑斓的侍女环顾着,妖娆的舞姬翩翩起舞。墨小宝半躺在一张躺椅里,一边喝着酒,一边眯眼抚玩着面前的歌舞,和不远处带着面纱坐着操琴的绝色美人。墨御风被他放在椅子里,趴在他身上猎奇的望着面前的歌舞升平,大眼睛滴溜溜的打转儿。
因而,两个少年一个儿童就这么被老鸨眉开眼笑殷勤的迎入了花月楼二楼最好的风花雪月听。
秦烈了解的点点头,璃城的老百姓们多数是看着墨小宝听雪长大的。墨小王爷感觉再自家地盘上放不开手,俗话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你说甚么?这跟小天子又有甚么干系?”秦烈差点从椅子里跳起来。墨小宝无辜的望着他,“嗯?我没说过么?袭人是墨随云的红粉知己啊。”
袭民气中一怒,正要冷声回绝。却在目光触到面前的少年的双眸时俄然失了言语。明显那一双有黑的眼眸中担着愉悦的笑意,但是不晓得为何袭民气中就是一寒。想要回绝的话倒是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这一日,花月楼里来了几位奇特的客人。青楼里,白日普通是不开门停业的,但是这一天一大早就来了三个客人。两个俊眉少年,一个身着黑衣俊美无俦,眉眼含笑。另一名穿戴暗青色衣衫,身形矗立,神采冷酷。最要紧的是,那白衣少年的手里还抱着一个五六岁的穿戴红色锦衣的小娃娃。这三人一进门就要花月楼里的头牌袭人女人来唱曲儿。本来还不甚乐意的老鸨在看到对方顺手给出的一张银票以后脸上顿时就乐开了花儿。开青楼就是为了赢利的,只要有钱赚谁管是白日开门还是早晨开门啊?
墨随云踏入厅中,目光在袭人身上逗留了半晌,方才看向墨小宝淡然道:“定王真是好兴趣。”墨小宝笑容可掬的道:“那里?本王初到江南也不晓得哪儿好玩。只传闻袭人女人的琴技连随云兄都赞不断口,这才过来一饱耳福。还望随云兄莫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