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全部大厅里的人神采都变得古怪起来了。实在叶璃等人之前就已经晓得了，但是现在看到沈扬一本端庄的跟耶律野说这些，叶璃嘴角的笑容也还是忍不住生硬了一下。耶律野的神采更是阴沉的吓人，就算北戎人并不特别在乎女子这方面的题目，但是那也是指浅显北戎百姓，皇族权贵对这些的龟毛成都程度涓滴不比中原人。就算耶律野和柳贵妃不是那么回事儿，但是让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也还是非常的没脸。
徐清尘道：“这是东方女人本身的事。”
“贱人！”珍宁公主盯着躺在地上的柳贵妃，脸上的神采充满了冰冷的痛恨和讨厌。沈扬说出的话，完整的打碎了珍宁公主心中对母亲的最后一丝期盼。当初珍宁公主被迷晕在冷宫中乃至容颜被毁，这两年来她无时无刻的不在恨着柳贵妃，但是这类恨意中何尝不是夹带着一丝对母亲的希冀和没法堵截的渴念。如果今晚柳贵妃至心实意的对她报歉，哪怕有一丝的歉疚和懊悔，珍宁公主的那只金簪也不会刺到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