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如何办?”
既是,不管是离灏凌,还是她,他们都不会将影子送去给独孤江!
心中思路微转,想到某种能够,她不由檀口微张!
归正,有甚么事情,全往离灏远身上推就对了!
但,当她将午膳摆在偏厅之时,还未曾布菜,便见袁修月抬眸看她,对她轻声叮咛道:“去请贤王妃过来!”
瘪着小嘴,轻扯离灏凌的袖摆,袁修月眉头微拧:“我如此行事,也是想为皇上分忧啊!你莫要气了好不好?”
听着赫连棠略显低暗的嗓音,再看着她微沉的面色,袁修月淡然一笑道:“皇嫂现在表情不好?但是还挂念着虞妃方才在福宁宫的那些说辞?”
“既是皇上不乐意,那你还写!”
微抬眸,迎上袁修月淡笑的眸子,赫连棠不由苦涩笑叹:“谁让我不能生,她乐意如何说,便如何说去!本日之事,你是谋策之人,我是冲锋陷阵之兵,既然敢冲,又何必管她说些甚么,不过可惜的是,事到最后,还是让那颜妃给逃脱了!”
闻言,袁修月不由苦笑了笑,无法喟叹道:“人都说,女人只要生了孩子,便会傻上三年,以本日之事看来,此话确切有必然的事理!”
固然本身的男人是始作俑者,但赫连棠却并非护短之人。
但第一件事情,便是要去反对本身与独孤辰写的那封信!
被袁修月说的直想着找个地缝钻出来,影子不由嗔笑道:“您好好用膳,何来如此戏谑部属!”
这世上,有甚么事,比看到亲人笑,更幸运的呢?!
闻言,离灏凌不由眉头大皱!
“这是男人的事,天然要由我来措置,你不必过量用心!”睇着袁修月脸上的苦笑,离灏凌不由面色再沉,轻拢着她的发,他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身为妊妇,首要便是要放心顺心,本日你也累了,先临时歇歇,南岳那边的事情,你不消再去多想,更不准自作主张与独孤辰通信!”
南岳压在离国边疆的那些精兵,底子不会越境!
她早该想到的!
“皇嫂不必拘礼!”
斩钉截铁的否定了离灏凌的话,袁修月冷道:“他那种人,我想一想都感觉寒伧!”
“当然不成以!”
“既是如此……”离灏凌淡淡抬眸,伸手重抚袁修月冷冷勾起的唇角,“那我们便以稳定应万变!”
“那倒也是!好戏不怕晚!”
听到他的话,袁修月不由更委曲了:“我虽觉不当,但王兄他说,如此不动一兵一卒,对我离国事最好的!”离灏凌平生最畏敬的,便是贤王。
见状,袁修月不由喜笑容开:“嫂嫂还说没有,你看你这脸,红的都快泌出水了,由此便不难晓得,比来这阵子,嫂嫂每日有哥哥伴随,日子过的到底有多么津润呢!”
是以,她并未与影子提及独孤江御信上的内容。
若独孤江的本意果然如此,那离灏凌说的便不会有错。
“不算是自作主张!”微微拧了拧眉,袁修月苦笑着抬眸,与离灏凌微冷的视野胶葛一处:“早前你去送先生离宫之时,王兄曾找过我,并让我与独孤辰修书一封……”
凝着她难能宝贵的笑容,袁修月不由唇角一勾,垂垂笑眯了眼!
赶紧抬手,袁修月淡淡一笑:“方才本宫都说了,只是跟嫂嫂开个打趣,找个乐子罢了,你何必如此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