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见钟太后起火,赫连棠不由微微抬手,轻扶她的手背,低声安抚道:“母后稍安勿躁!”
看着虞秀致颤巍巍的再次跪落在地,钟太后微抬眸华,将下颔扬起,对碧秋淡淡说道:“碧秋……那东西是在凤鸾宫找的么?”
她还真是一点危急认识都没有呢!
“太后娘娘……”
必定的点了点头,碧秋低声回道:“方才奴婢带着几人,兵分三路,别离前去几位娘娘的住处,初时奴婢在虞妃宫里倒也没找到甚么,可等奴婢翻到虞妃娘娘的衣柜时,却见那珠儿眼神恍忽,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奴婢见此,便执意搜了虞妃娘娘的衣柜,这也便寻到了这只药瓶!”
闻言,钟太后只当她是失忆了,不记得之前,便只慈睦一笑,转头问着殿下的汀兰:“汀兰,你说皇后所中之毒,是虞妃娘娘给你的,但哀家却还是多说一句,空口无凭,你要有证据,不然哀家第一个不饶你!”
深凝着她微变的神采,颜如雪淡淡抬眸,看着碧秋将一只红色的药瓶,呈于赫连棠面前请她过目,她唇角轻勾了勾,眸色倒是变幻不定。
听了颜如雪的话,虞秀致再次昂首,视野自钟太后身上扫过,终至袁修月身上停落,她唇角轻勾,嗤笑一声,转而看向赫连棠:“贤王妃,你好大的本领,连本宫的凤鸾宫也敢搜索,谁给你的权力……”微顿了顿语气,她咬牙切齿道:“本宫与你无怨无仇,你何必如此害我?你但是恋慕本宫身怀龙子,本身却无从生养,便想着谗谄本宫,好过继本宫的皇儿?”
闻言,大殿当中,再次哗然。
汀兰的话,落地以后没多久,钟太后便满心气恼的猛地一拍桌案,面色森冷道:“你可知那宁王是如何?他是叛贼,你这戋戋贱婢,竟还筹算将我离过的皇后,交到那叛贼手中,当真是十恶不赦!”
伸手拉过袁修月的手,钟太后满怀欣喜的拍着她的手背,欣然叹道:“身为皇后,本该心中只要皇上一人,而你……做的很好!”
被汀兰的话堵得心中堵塞,虞秀致只觉浑身冰冷,心中前所未有的惶恐。
她现在,竟然在帮她说话!
惊见钟太前面色阴沉,虞秀致心中一窒,忙开口欲言:“太后娘娘,臣妾只是……”
莫说赫连棠听到她的话后,神情猛地一冷,本来慈眉善目标钟太后,也因她的这番话,而面色冷沉一片!
仓猝出声,虞秀致双眼当中有泪光明灭,昂首看向钟太后,她蹙眉点头:“太后娘娘,臣妾是你看着长大的,臣妾的为人,你该最是清楚,此事必然是有人栽赃嫁祸臣妾的,臣妾冤枉啊……”
闻声,除钟太后以外,世人纷繁站起家来。
只道一个是字,碧秋微微侧目,看向身边的虞秀致。
只是半晌,便见离灏凌身着一袭明黄,高傲殿外大步而入。
抬眸看着钟太后,她紧咬着朱唇,刚要说话,却听闻姬恒的唱报声在大殿外响起:“皇上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