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的话,说的严峻了。”离灏凌眉头轻皱了皱,部下批阅奏折的行动却未曾停下。
“虞秀致!”
握着朱笔的手,微微一顿,离灏凌抬眸看了赫连棠一眼,而后转头笑看着袁修月:“皇嫂来的恰好,皇后现在闷的发慌,你这会儿来了,恰好与她说说话。”
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断的簌簌滚落,虞秀致跪在榻上,轻摇着离灏凌的手臂,“妾身记得,妾身进宫第一日,便与皇上说过,妾身喜好的人,是萧然哥哥……但是现在,萧然哥哥没了,妾身此生便只能是皇上的人,可妾身怕皇上因为之前的事情嫌弃妾身,不想要妾身,这才在那日与皇高低了药,这才有了那晚……”
微抬眸,见离灏凌正在忙于政事,袁修月则靠坐在床上看书,赫连棠淡笑着对两人福了福身:“臣妾拜见皇上,拜见皇后娘娘!”
又是一声轻叹,袁修月抿唇叹道:“他之以是系着那边,实则是在心系天下,既是如此,便随他去吧!”
“往动走了?”
初听赫连棠之语,袁修月微愣了愣,但是很快她便扑哧一声捂着嘴笑了起来:“即便那虞美人没病,有皇嫂这两副方剂下去,她也得丢掉半条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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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皇上驾到!”
“我天然晓得!”
眸色蓦地一沉,离灏凌的声音几近从齿缝里蹦出:“朕让你闭嘴!”
甫一落座,她便紧蹙着眉头,不悦说道:“皇后娘娘但是感觉我很闲?竟连虞美人病了,也要让姬恒去找我医治?若娘娘开了这个先河,今后宫里的妃嫔凡是有个头疼脑热都来找我,岂不是会把活活累死么?”
赫连棠的唇角轻扯了扯,低眉细细把玩着袁修月纤细柔嫩的手指:“你该晓得,不管皇上在哪儿,他的心实在都在你这里!”
“来年三月……”
“甚么?”
见赫连棠顿了顿,袁修月不由出声诘问道。
唇角有些苦涩的轻勾了勾,袁修月无法轻道:“看来……他还是去了虞美人那边!”
“珠儿!”
这下可好了!
一声忽如其来的唱报之声,惊得珠儿一颤,却使得虞秀致本来暗淡的眸色刹时光彩闪亮。
待他方才拜别,袁修月嘴角的笑便垂垂淡去,悄悄抬眸,看了汀兰一眼,见汀兰也跟了出去,袁修月这才转头问着赫连棠:“皇嫂从速与我说说,本日都给虞美人开了甚么方剂?竟能让她志愿转醒?”
微蹙着眉,伸手压在袁修月的手腕上,赫连棠凝眉细感,半晌以后终是轻勾着唇角:“娘娘现在的脉象很好,如若一向保持下去,约莫在来年三月,这皇宫当中,便会有婴孩的哭泣之声了。”
闻言,正在龙榻上靠坐着看书的袁修月不由微微蹙眉。
她说,她不知那日袁修月回宫之事。
“虞秀致!”
“皇嫂免礼吧!”
“皇嫂!”
眸华轻抬,见离灏凌望着窗外的月色怔怔入迷,她不由淡淡说道:“皇上但是批折子批的累了,今儿内里月色很好,要不你让姬恒随你出去逛逛,我也好跟皇嫂说几句梯己话!”
闻言,赫连棠脸上的笑,不由更深了些。
闻言,袁修月含笑点头:“早些返来!”
闻言,虞秀致心下大喜!
“妾身要说!”将本就干涩的唇瓣,咬的出了血,虞秀致泪眼昏黄的抬头看着离灏凌:“皇上,妾身那日真的不知皇后娘娘回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