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微眯,眼看着离灏远带着袁修月的亲笔手札出了御书房,汀兰不由有些不附和的出声说道:“皇后娘娘,离国后宫向来不容女人干政,即便前朝再如何吃紧,您这封信也是不该写的。”
暗道一声公然,袁修月不由苦笑道:“王兄的意义我明白了,不过若我这手札一出,只怕皇上来日得知南岳退兵之事与我有关,必放心中大为不快!”
眉头微蹙,袁修月心机转了转,想着本身到底那里让离灏凌看出了马脚,不过转头想想,连离萧然都看破了她的假装,离灏凌又岂会不识?!
离灏远会晓得本身未曾失忆,袁修月一点都不觉奇特!
心中领悟离灏凌想要说甚么,袁修月悄悄出声打断他的话:“你但是想让我与独孤辰修书一封,请他遵循三国盟约,将重兵撤离离国边疆!”
一进暖阁,见袁修月躺在锦榻上,离好远暖和一笑,“皇后娘娘,可感觉闷么?本王陪你闲谈几句如何?”
“王爷!”
轻应一声,离灏远在袁修月方才坐过的椅子上落座,这才抬眸对袁修月淡淡一笑:“本日一早,本王已然见过凤棠,娘娘的近况如何,本王很清楚,娘娘也不必再我面前吃力假装!”
淡然一笑,迎着离灏远暖和的眸色,袁修月轻声说道:“皇嫂会将本相奉告你,我一点都不觉的奇特,不过我有些奇特的是,既是皇嫂将本相奉告了你,你方才却为何未曾对皇上提及此事?”
闻言,离灏远眼中笑意更浓。
听了他的话,袁修月不由又是一怔!
“呵呵……”
想着这钟太后速率还真不是普通的快,她转头看了汀兰一眼,而前面色有些庞大的对碧秋说道:“让汀兰畴昔也能够,不过本宫也想一起畴昔瞧瞧,看到底是谁,竟敢对本宫用毒!”
有了离灏远这句话,袁修月不由悄悄一笑道:“既是王兄如此言语,我身为离国皇后,天然也合该尽上一份心力!”
碧秋抬眸,本想说袁修月身怀有孕,不敢让她畴昔,但见她一脸忧色的握着汀兰的手,她不由又是一声轻叹:“如果皇后娘娘执意要去,奴婢也是拦不得的,不过还请娘娘畴昔之前,先行梳髻!”
是以,现在她又怎会不知,袁修月前去福宁宫,实在是为了保全汀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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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她是皇上自那叶无痕以后,第一个至心对待之人呢?!
信中,她先问他过的是否安好,而后便将南岳雄师逼近离境之事申明,只道她一向都以为独孤辰是个枭雄,但即便是枭雄,却也有所为有所不为,唯有三国盟约,不成弃!
“王兄!”
亏他还总说她扮猪吃老虎,他现在不也是一样么?
时候不长,碧秋进入御书房。
闻言,离灏远轻笑了笑:“方才的景象,皇后娘娘也看到了,莫说本王没偶然候将事情本相奉告皇上,即便本王不说,娘娘感觉,皇上就不会晓得了么?”
“娘娘不必纠结!依着本王来看,只现在皇上和娘娘如此心照不宣,便是最好!”对袁修月淡淡一笑,离灏远轻声说道:“现在宫中情势不明,娘娘如果失忆,便会占上一分先机,在宫中行事,百利而无一害!”
迎着袁修月的笑靥,离灏远眸色微深,其间光彩灼燃。
而于御书房中,一向未曾出声的离灏远,却将手中茶盏放下,缓行几步进入暖阁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