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才刚站起些许,便再次蹲了下去。
见袁成海神情如此,安太后赶紧出声轻道:“彻夜皇上好不轻易不在,你此时不脱手,更待何时?”
眸华轻抬,视野自袁成海身上扫过,又落到安太后和袁修月身上,离萧然的俊脸之上,再不见温润之色,第一次呈现了那抹陌生的冷冽!
“你……”
“成海!”
斯须,帐帘翻开,离萧然一身雪色,自帐外迈步而入。
转念想到本身身上的忘情蛊毒,她不由悄悄苦笑!
惊闻此声,安太后不由面色骤变!
“你别说了!”
他确切如此与她说过。
时候,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普通。
但现在,她的腿脚确切麻的短长,底子就没法行走。
声音清冷而疏离,离萧然深凝着安太后的眸,对她蹙眉说道:“儿臣曾与你说过,儿臣要这天下无用,但却为了她,甘愿连这天下一并要了!”
闻言,安太后眉头紧皱。
冷哼一声,袁修月躲过袁成海的胡乱挥动的长剑,语气森冷道:“你都要杀我了,也配对我提父亲两字?”
“然儿!”
若说,之前对于袁成海这个父亲,袁修月心中还留有几分希冀。
“哼!”
闻言,袁修月唇角的笑,微微加深,手上握着软剑的手,却微微松动。
闻言,不管是袁成海,还是安太后,皆都神情惊变!
“太后!”
袁修月,她儿子最爱的女人!
但,有那么一刹时,她的心,竟模糊有些痛。
见侍卫们一走,安太后嘲笑着斜睇着袁修月:“袁修月是么?你的名讳,对哀家而言,可谓是如雷贯耳!”
“父亲?”
与离萧然视野相接,袁修月轻勾了勾唇,终是心弦微松,公开里微微舒了口气。
见她点头,离萧然眉眼含笑,果然当着世人的面将她拦腰抱起,回身朝着帐外走去。
“明月,你敢暗害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