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他话里那种无法,却又更像是如释重负的伤感,正在当真看信的袁修月不由眉心微颦,连带着握着信纸的手,都跟着轻颤了颤!
正如她所想,离灏凌确切将整座锦临院都搬进了皇宫,不知是院子里的无忧树,就连这前厅里的一桌一椅,都如她未曾进宫前的模样几近一模一样!
自唇角缓缓逸出一声降落的笑,离灏凌微翘着唇,有些好笑的分开袁修月的唇,笑的深沉邪肆:“想要的人是你,现在推我的人也是你……”
想到某种能够,袁修月微敛的眸华,不由倏然一亮!
低眉看了眼正在看信的袁修月,阮皓然点头道:“皇上与皇后已然相见,皓然分开之时,圣驾正要前去太后居寺,现在也该返宫了!”
倾身将袁修月放在床前伶仃摆放的贵妃榻上,离灏凌薄唇轻勾了勾,抬手指着窗外开的正艳的无忧花:“我听别人说,常坐无忧花下,便可健忘人间烦恼和忧愁,过阵子让汀兰将东西都搬过来,我陪你长住于此,也过过那无忧花下,无忧无虑的好日子!”
“阮大将军免礼!”
迎上阮皓然的眸,知贰心中讶异甚么,离灏凌温文一笑,轻揽袁修月的肩头:“这位……是朕的皇后!”
没有去问袁修月方才在想些甚么,离灏凌脸不红心不跳的在袁修月耳边低喃一声,轻嗅自她身上披发而出的清幽药香,他微翘着唇角道:“为了掩去这薰衣草的味道,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自阮皓然手中接过手札,他上前几步,将手札交到离灏凌手中。
深看袁修月几眼,他脸上震惊卸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面意味深长的笑靥,悄悄一笑间,朝袁修月恭身见礼:“阮皓然拜见离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见她看着本身,离灏凌又轻笑了笑,方才转头问着阮皓然:“说吧,你不在阿煦身边服侍,千里迢迢跑到我离国何为?”
“朕没事!”
“皇上……”
“天然是你这小我!”
入目,是那一簇簇如指甲般大小的无忧花,她侧目凝向身前的离灏凌,眸光闪动的轻唤他的名:“凌……”
要晓得,畴昔离灏凌在楚国时,虽自夸风~流,但却只是那种流连花丛中,片叶不沾身的人。
心下,早已因他给的这个欣喜,而深深的开端悸动着。
忽觉身边静的过分,她微微昂首,见离灏凌早已回神,正眸色温润的睇着她,她轻挑眉梢,含笑抬眸,瞻仰着甲等上方那簇簇而开,金灿灿的无忧花,不由感慨道:“这花儿真美!”
闻言,离灏凌倒也不勉强他,归正侯爷这两字,对他而言并非甚么光彩的称呼!
“阮大将军免礼!”
轻挑俊眉,给出袁修月她想要的答案,离灏凌一起抱着她向里,直到进入前厅。
“是!”
闻言,离灏凌眸光微闪,心下长年紧绷的那根弦,倒是啪的一声断裂开来。
“撤除半途多跑了一趟南陵,其他统统都很顺利!”回了离灏凌的问话,阮皓然眉心微拧着,轻声说道:“皇上此行派我来时,皇后娘娘曾命我与您带来一句话!”
听了离灏凌的话,阮皓然唇角一弯,有些啼笑皆非的点了点头:“离帝的话,皓然记下了,转头定会一字不落的说与皇上晓得!”
闻言,离灏凌身形一滞!
“唔……”
不过只是半晌,他便迎上袁修月的唇,迷恋的与之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