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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芊芊并未再言语,便直接出了院子,一时候院子里便再没人说话,只蝉鸣鸟唱,不断于耳。
站在袁修月身侧半晌儿,见袁修月双眼微眯,嘴角翘起,涓滴都不像是为离萧然担忧的模样,汀兰紧皱着眉,将早已熬好的药,递到袁修月面前,“奴婢看您今儿转机挺好,但是昨儿在皇上那边得了本身想要的答案?”
心机百转,沉寂半晌后,她终是嗡声轻道:“皇上,如果今后,他与虞美人动了情,你便成全了他们吧!”
“我发明,这阵子你时不时的就想掉泪,之前阿谁凶巴巴的袁修月到底那里去了?”责怪着又有些好笑的捧着袁修月的脸,离灏凌微扬下颔,将深吻烙印在她的眉心,继而淡淡一笑道:“方才我在内里,见到了虞美人的贴身宫女,这么晚了,她来你这儿,还鬼鬼祟祟的不走前门,你可千万莫说她是来与你交心的……”
若想让他移情别恋……难!
即使她有多好的精力,昨夜折腾了一宿,也快被或人耗尽了,眼下她才一夙起来,便觉双眼困乏,昏昏欲睡,汀兰这丫头却还说她的气色好?!
“娘娘!”
心下一颤,袁修月张口便要出声,却见离灏凌蓦地俯身,以一记深吻,将她尚未出口的声音,悉数吞进了肚子里。
闻言,离灏凌眉头一皱,一脸受不了她的模样:“那也得要宁王兄先动心不是?”
“真的?”
明摆着睁眼说瞎话啊!
斜睇汀兰一眼,袁修月蹙眉接过她手里的汤药,浅啜一口后,她悄悄吐舌,想到身上毒伤发作时的那种痛苦,她深吸口气,而后屏息将药一口饮下!
想着阿谁温雅如风的人,虽看似潇然萧洒,却这么多年一向都过的不甚顺心,她心下微疼。
由汀兰服侍着洗漱换衣后,她用过早膳后,便仰躺在无忧花下的躺椅上乘凉。
才怪!
“呃……”
一语落,他不由在心中悄悄一叹!
唇角处,浅浅勾起一抹淡笑,他轻笑道:“若到时,虞秀致情愿放弃宫中繁华繁华,放弃本身的家属,我感觉倒也何尝不成?”
“知我者,月儿也!”
轻抚袁修月的背脊,离灏凌声音微哑道:“他是为了救你才去的北域,我岂会容他出事?如果不出不测的话,再过一个月,他便也该返来了。”
半晌,她便听芊芊尽是摸索的对汀兰说道:“汀兰姐姐,莫不是你也喜好宁王殿下?”
蓦地抬眸,望向离灏凌的俊脸,见他不似在看打趣,袁修月的唇角处,不由闪现一抹含笑:“那我就当皇上承诺了,在这儿先代他们谢过皇上!”
“当然热啊!皇上莫非不热吗?!”
怔怔的,看着他手心的两订交缠的发丝,袁修月情意一动,随即眸光微闪:“结发为伉俪,恩爱两不疑!”
很难!
“胡说甚么!”
畅然一叹,双眸中,光彩模糊闪动,他紧皱眉心道:“若论安太后当年的所作所为,她确切不该活,但宁王兄从小到大,为人一向暖和无争,就连王兄这个最直接的受害者,在我即位之日也曾说过,他到底是我们的兄弟,是父皇的儿子,亦是他儿时影象中最暖和的王兄,现在既是他不争,便该留他活命!”
“凌……”
“喂!你是朕的皇后好不好,竟然让朕的宠妃,却勾引朕的王兄!”声音陡的一提,离灏凌微微垂眸,凝见袁修月唇角的笑,贰心下不由悄悄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