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袁修月微深的眸,虞秀致紧咬了咬唇,到底还是站起家来,抬步跟着汀兰向内里走去。不过,她才刚走了几步,便再次回顾,一脸泣然的对袁修月说道:“皇后娘娘,妾身晓得,您是皇上的皇后,您的心天然是向着皇上的,可萧然哥哥此去北域,凶恶万分,皆是为了救皇后娘娘您的命啊,妾身不知皇后娘娘想要如何救他,但本日在相府,妾身听那些人说皇上前后派往北域的暗影统共已有十三人……”
“是!”
轻笑着仰了抬头,躲开他探来的手,袁修月抬眸看他。
闻言,离灏凌不由没好气的反问一声:“你觉得那边是谁想进就能进的么?”
“我……”
——
口中接连恭身请罪,汀兰嘴角微翘,倒是笑个不断。
是以现在,在尚未弄清楚事情本相之前,她绝对不会去思疑本身的男人!
离灏凌真派去北域的暗影,不是寻觅离萧然,而是要诛杀于他的么?
袁修月临窗而坐,微仰着头,瞭望着茫茫夜空。
而袁修月则低眸睇着虞秀致微红的双眸后,微蹙着眉心,对汀兰叮咛道:“带虞美人从前面走!”
不!
闻言,袁修月娥眉微蹙,一时候竟怔在原地没有向前。
现在,他对她,也算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老是如此体贴,即便只是这一点点的窜改,也总能发觉出来!
眉心紧紧蹙起,她将视野转向一边,刚好自窗口得见离灏凌已然进了院子,在笼光的晖映下,他一身明黄色的常服,突变红黄,袁修月只语气降落的自唇齿间挤出一个字:“走!”
“皇上做甚么?”
“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轻抚部下她的手,离灏凌微垂首,凝眸看她:“不舒畅吗?这大夏天的,你的手竟如此冰冷?”
在心中暗自一叹,迎着他尽是体贴的眸,她唇角轻勾,轻笑着摇了点头:“方才感觉太热,便命林盛搬了些冰来,我只是一时髦起,就多摸了两下!”
一个多月一晃而过,离灏凌派去北域寻觅离萧然的人,也去了一波又一波,可时至本日,离萧然就像是石沉大海普通,再没了半点动静!
用过晚膳后,离灏凌因临时有政事,临时分开凤鸾宫,前去御书房与贤王商讨,在她走后不久,虞秀致便到达凤鸾宫,并在汀兰的引领下,自凤鸾宫大殿一起向里,款款进入锦临院。
只见他几步上前,握住袁修月的双手,稍一用力便将她扶起家来,轻笑着垂眸看她,见她一向眼睑低垂,他不由轻皱了下眉,弯唇问道:“今儿如何想起与我施礼来了?”
闻言,袁修月心下一凛!
忍不住轻骂汀兰一声,袁修月微转过甚,看向早已没了颜妃身影的锦临院门口。
锦临院中。
见她如此,袁秀致便也不再多言,只紧抿了抿唇瓣,俏脸一沉,便跟着汀兰离了前厅,向后门走去。
“你啊!”
“没碍的!你只要早些为我生个太子,母后疼你都还来不及呢!”
心下猛地一颤,袁修月的喝斥之声脱口而出,面色蓦地一沉,她刚要伸手将虞秀致扶起,却听她颤声泣道:“娘娘有所不知,本日妾身得太后恩准,回娘家探亲,偶然之间听父兄与几位在家中吃茶的大臣们讲,萧然哥哥是安氏一族欲要搀扶的皇子,皇上若能将他诛杀于北域,则可免了今后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