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
听她此言,独孤辰不由轻笑了下。
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袁修月张口一嗤,而后微一咬唇,嘲笑着问道:“王爷可曾至心对待过谁吗?”
他的天下里,向来都容不得棍骗!
凝睇着她美丽的容颜,独孤辰五指快速一收,握住她的颈项,他的双眼嗜血,垂垂变得通红:“那日你与本王疗伤时,不是便说过吗?离国的王爷你全都认得?何故现在贤王却不熟谙的你?”
“没有,你向来没有!”见独孤辰不语,袁修月哂笑着叹道:“一个向来未曾至心对待过谁的人,又何必强求别人至心对你?这世上,没有谁,必然要对你好,你若对人不好,别人又岂会对你好?”
怔怔伸手,他想要将她把泪水抚去,却见她先他一步,抬起手臂将眼泪拭去:“王爷,贤王不熟谙我,一点都不敷为奇,因为我从小到大,一向都糊口在药园,只从本年开端,才听婆婆的话,开端为来往的客人看诊!”
闻言,独孤辰不觉得然的撇了撇性~感的唇,低缓了声音道:“本王方才已然跟贤王说过了,你是本王的王妃!”
说话间,她轻提裙摆,作势便要下辇!
听了她的话,独孤辰脸上,极其罕见的没有暴露一丝笑容,只眸色深沉的凝睇着她。
“嘶――”
现在的他略显狭长的眸,微微轻眯着,锋利的目光,直落在袁修月微侧的俏脸之上,仿佛要将她的看个通透!
半晌儿,终是感觉如芒刺背普通,袁修月忍不住转过甚来,对他开口冷道:“若王爷看本女人不扎眼,大可将本女人放下辇去,何必在这里自找不痛快,本女人我还等着出门,走亲戚呢!”
微张了张嘴,他刚要提及赫连棠一事,却又听她幽幽然道:“人,都会有自大的时候,当你面前的人,都是无缺的,而你却瘸着一条腿,就连走路的时候都要时高时矮,你就会如我一样,不想面对任何人,将本身锁在属于本身的屋子里,单独舔舐本身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