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眼神一瞬冷下来,捏着拳头快步向前,一把攥住萧煦的领子,咬牙切齿道:“你这是在威胁我,还是在诽谤我母妃?”

楚君澜一个箭步上前,与萧煦并肩而立,指尖已捻了银针。

因当初阿谁“药引”的事,很多人都在思疑萧煦与景鸿帝之间的亲缘干系,景鸿帝病重时,二皇子与六皇子争得几近撕破脸,最后的面子几乎都没保住,而景鸿帝对萧煦的特别,就成了统统皇子内心的刺。

他们走在诏狱中,不知那边另有耳目,是以楚君澜并未细说。

六皇子手还麻着,用力甩了甩将之背在身后:“你便对劲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对劲到几时。”

说罢也不看六皇子的神采,便拉着楚君澜的手优哉游哉的逛出了北镇抚司。

相互瞥见,两厢脚步都垂垂放缓。

“六殿下身为皇子,何必与宗亲的家眷如此刻薄言语,这是在北镇抚司,被外人瞧了去,难保不会背后里猜想六殿下如此这般的泉源。”

“有劳了。”萧煦与他客气了一番,牵着楚君澜的手走向北镇抚司大门。

二人相携出了诏狱,赵潜的亲信校尉便笑着向二人拱手:“世子爷,世子妃慢走,小人另有差事,便不远送了。”

“六殿下谈笑了。”萧煦似没听懂六皇子话中的意义,“我是奉旨而来办一些差事,六殿下事忙,便不担搁你了。”

萧煦捏住六皇子的手,面无神采的往外一掰,六皇子便觉手上一阵酸麻,倒吸一口冷气捂着右手蹙眉后退。

楚君澜听的好笑,内心却暖暖的,有萧煦肯这般为了她出头,即便有风险,她也情愿一起与他担着了。

“我们快归去吧,气候垂垂冷了,诏狱中暗中潮湿,分歧适你久留。”

六皇子面上的笑容淡了几分,抱臂扬起下巴:“你倒是生了一张好嘴,颠倒是非的才气实属一流。哎,你这类才气,合该去茶社做个平话的,做个世子妃真是委曲了你。”

楚君澜便笑着点头道好。

楚君澜垂眸走了几步,微凉的手便被萧煦暖和的大手握住了,她抬眸,便撞进了萧煦和顺如水的眼波中。

“六殿下谬赞了,臣妇不过是奉旨办事罢了。”楚君澜不知淑贵妃与六皇子不知是如何加减言语的,不卑不亢的假装听不懂。

六皇子嫌恶的眼神在楚君澜与萧煦的身上转了一圈:“如何,恭亲王世子百忙当中竟能得闲来诏狱逛逛,莫非是先来熟谙一番环境?”

听出他话中竟有道别之意,楚君澜听得心下欣然,转头道:“也请叶公子保重,三思而后行,珍惜具有吧。”

“他那般说你,我听不下去。”萧煦沉着脸。

六皇子身边的侍从一个个噤若寒蝉,底子不敢去看六皇子的神采。

叶以渐望着楚君澜与萧煦联袂而去的背影,直到面前的铁门被锦衣校尉“咣当”一声关上而隔断了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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