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寒麝,你别想得那么美了,我虽无明净之身,但愿毕生不嫁。”朱雪槿说着,牙齿咬的吱嘎作响,“你别觉得八皇子是那样的瓜皮,能够任你宰割……”
阳温暖在将军府生生的等了一夜,期间,他也去寻过朱烈,可朱烈与光荣两个老友因别离,已经喝的东南西北都不辨,阳温暖的话底子就听不出来;现在陪着他一道守在将军府大门口的,唯有一样表情焦心的薛南烛,两人就如许坐在将军府大门口,一夜没有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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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全部王宫都在传,永福宫那边……”阳玄圣咽了口口水,已经不晓得该如何朝阳温暖来通报这个动静。
朱烈前一夜喝的的确有些多了,凌晨醒来的工夫,还是感受头都要炸裂了;正晃着头筹办略微复苏一下的工夫,薛南烛那短促的拍门声已经响起。这但是让朱烈有些摸不着脑筋了,迷含混糊间仿佛记得昨夜阳温暖仿佛是来过,但说了甚么、又做了甚么,倒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朱烈披了衣袍,踏上靴子,开门的工夫,见外头是个头尚不及他胸口的薛南烛,倒也有些怪了,“南烛,这一大朝晨的,但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