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荣天瑞的脸羞得更红,当即不晓得该说句甚么好;朱雪槿见状,大气的拍了拍荣天瑞的肩膀,后竟起了身,可贵一脸当真的对光荣拱手道,“荣叔叔莫要难堪天瑞哥哥了,雪槿打小与天瑞哥哥常在一起,天然清楚天瑞哥哥的心机并不在雪槿这里。今后雪槿要嫁,定要嫁这世上最好的男人,心中只能有雪槿一人,决计容不得其他。”
目睹着朱烈将樽中烈酒一饮而尽,一旁的婢女赶紧再度斟满;朱烈托起酒樽,重重叹了口气的工夫,瞟了朱雪槿一眼,后点头道,“我这丫头,当真是被我惯坏了,在辽国就算了,现在在夏国也如此鲁莽,今后可如何是好。”
“但是两位皇子……究竟为何想要前去辽国呢?以四皇子的说辞,似是为增广见闻。”朱烈仿佛堕入了没法解开的利诱当中;的确,他实在想不到夏国有何可担忧辽国之事,竟要派两位皇子前去监察。
朱烈当真是要被朱雪槿气死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以后,又转头对光荣道,“荣兄,雪槿年纪尚小,那里晓得这些。何况婚约向来是父母商定,那里容得他们小孩子置哙,此事稍后我们再说。来来,你我先饮尽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