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雪槿,你脑筋是不是有题目!”阳寒麝实在有些忍耐不了,这一个上午他从向昆仑这里听到的事情,够他消化好几年的;他忍不住伸手用力的点了一下朱雪槿的额头,肝火冲天道,“他们骚扰我大夏国的子民,掠取他们的物质,烧毁他们的屋子,现在,你要我来补助这些人?到底是你有弊端还是我有弊端?”
“不。”未曾想,却被阳寒麝严词回绝;他死死的皱着眉头,看得出,表情倒是差到了极限。
“大皇子,一劳永逸。”朱雪槿只答了这七个字,并未在谁的脑筋有弊端这个题目上过分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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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寒麝阴冷着神采,并未接话;朱雪槿却越听越不对劲,总感觉向昆仑说这些,仿佛有所指;并且那指向,是阳寒麝最最不想清楚、也不想晓得的。不过向昆仑却仿佛沉湎在回想当中普通,还在说着,“当时,有一场战役,我们本是苦战,可最后是公主念起了火攻之术,后大获全胜。班师回宫后,公主特地呼唤我前去,夸耀普通的将此事重新说与;我与公主也就此次火攻,写下了传君兵法的第二十章,火攻。”
“你说这些,是何意义。”阳寒麝的神采蓦地变得冰冷,敬妃的事情被人看的如此透辟,倒是让他的内心不免不舒畅起来;他是爱着敬妃的,从小到大,敬妃事事亲身教诲,做的统统都是为了他。如许情深至此,在这世上,除了母亲以外,还能有谁?而母亲,也就只这一人,以是他格外珍惜。
阳寒麝望着朱雪槿那笃定的眼神,死死的攥着拳头,脸都憋红了。死神掠过普通的沉默过后,阳寒麝还是败下阵来,回身对着厥后的向昆仑肝火冲冲道,“一会,差人来拿银钱!”
“你二人且去寨子口,将兵器收回。我会叮咛下去,让寨子中的人不禁止你们做任何事。然后……你们先行回营,我与大哥、三弟说些事情,要他们闭幕了寨子,统统措置好以后,我会亲身前去虎帐寻你们。”
向昆仑这一次的感喟声倒是有些重了,想起前事之时,却让他恍若隔世,“夫用兵之法,天下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修橹轒輼,具东西,三月而后成,距堙,又三月而后已。将不堪其忿而蚁附之,杀士卒三分之一而城不拔者,此攻之灾也。故善用兵者,屈人之兵而非战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毁人之国而非久也,必以全争于天下,故兵不顿而利可全,此谋攻之法也。故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故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夫将者,国之辅也,辅周则国必强,辅隙则国必弱。故君之以是患于军者三:不知军之不成以进而谓之进,不知军之不成以退而谓之退,是谓縻军。不知全军之事而同全军之政者,则军士惑矣。不知全军之权而同全军之任,则军士疑矣。全军既惑且疑,则诸侯之难至矣。是谓乱军引胜。故知胜有五:知能够战与不成以战者胜;识众寡之用者胜;高低同欲者胜;以虞待不虞者胜;将能而君不御者胜。此五者,知胜之道也。故曰:知己知彼,百战不贻;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