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住进驿站已经有两天了,白薇薇来过一次,带了她祖母亲手做的酥饼,临走时热忱地聘请他们去家里玩。归正闲着也是闲着,李莞就想去白薇薇家坐坐。
看到李莞进了,他笑着喊了声“李姐姐”,请李莞炕上坐,神采怡然,有种“既来之则安之”的安闲。
邬大夫道:“她身材太虚了,精力不济,天然会睡很多一些。你们不消担忧,她想睡就让她睡吧,多歇息对她有好处,不过还是要恰当活动活动,比如涣散步之类的。”
红色的绢帕上绣着一丛兰草,另有半句诗――兰生深谷无人识,阿谁识字只绣了一点,但她还是认出了这句诗。
不过一盏茶的工夫,白薇薇就返来了。
在这类顿顿馒头稀饭的环境下,偶尔吃上个烤红薯解解馋也是件美事。
“装炭的袋子里如何会有红薯,你不感觉奇特吗?”
人各有所长,莫非女子就必必要有超卓的女红吗?
李莞起了促狭之心,趁白薇薇喝水润嗓子的空档笑道:“小悦,你如何不说话,来之前你不是说想吃薇薇祖母亲手做的酥饼吗?”
俄然拜访,确切会碰到这类环境,不过他们来都来了,如何也要跟白薇薇见上一面吧。
李莞笑了笑:“是啊,两个红薯罢了,管它哪儿来的。”
撷芳和寻芳不由非常担忧,暗里里问来给李莞诊脉的邬大夫。
李莞背对着门口坐在大圆饭桌前,听到门口传来她清柔而欢畅的嗓音:“祖父、祖母,含露来了!”
闲谈的时候白薇薇确切提及过她的这个好姐妹刘含露,她们是邻居,刘含露的父亲是个教书匠,有秀才的功名,刘家也算是“书香家世”。刘含露识文断字,知书达理,是个极好的女孩子。